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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畹摇了摇头，“不管如何，对这个药方你熟悉万分，你修习药道不过短短半月有余却有如此天赋，实在不易。”
叶怀霜也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这么看来，就我一个恶人了？”
宁砚慢悠悠开口，面前的茶汤已经空无一物。
“茶汤早于茶，说是灵茶确实也不为过。
只是…”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姬无眉两眼。
“谈师妹出身朴素，又是从何听来？”
“茶汤没落于两千年前，虽出自凡间，但凡间却早就没了记载，现在也只有一些世家与宗门能观摩一二，师妹来师父这里这么短时间内就能借取吗？”
这番质问让在场的气氛顿时落于冰点，但对方的问询却也有些道理。
古典古籍的借取没那么容易，为了防止魔道慎入一般都是有资历要求的，这女子入宗门才半月有余说什么都不可能知道才是。
这么想众人的目光不由落在了苏九畹身上，不过如果有她指导，似乎不可能又有可能会变为可能，只是这样其他人到底不服罢了…
一时间众人具都屏息凝神，等待回答。
林素晚也有些担心，尽管她也很想知道，对方究竟是如何想出这方法的，她完全不知道。
姬无眉淡淡开口：：“是林素晚，我是和素晚师妹一起看的，她这十几天来为了帮助我学习药理，带我看了很多偏门书籍，你们有目共睹。”
“其中也不乏有些古籍，有些虽然当时我只简单看了两眼，却也记忆深刻，这才用上了。”
姬无眉说的信誓旦旦，再加上这几天林素晚频繁带着姬无眉出入藏书室借书大家也是有目共睹，说辞也确实说得过去。
”
是吗？”
宁砚看向下方。
她的视线在素晚身上划过，
“是！”
林素晚答道。
事实上，她带着对方看过的书太多，不可能都记住，所以并不能确认。
不过对方记得如此清楚，应该十有八九就是这样。
林素晚脑中思绪一闪而过。
“好了，总之这位师妹已经炼制出来，这下你们没有异议了吧。”
苏九畹与宁砚对视一眼，环顾四周开口转回了正题。
众人都没有说话，不过目光已经代表了他们的答案。
毕竟裁判都偏向，他们还反对才是真蠢。
他们想了了，姬无眉却不打算这么快结束。
“我此番名誉受损可该如何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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