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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疼痛的柳格不满道：“你做什么。”
“我看到了乔辰聿。”
说话时，方祈月盯着乔辰聿的方向。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顺着妻子的视线看过去，人多距离远，柳格没有捕捉到乔辰聿的身影，不耐烦的收回视线。
虽没看到，但柳格相信方祈月的判断。
以方祈月那痴迷的样子，怎么也不会看错，“项冠怎么会邀请他，又没有明星表演环节。”
方祈月想起宴会的憋屈，垂下眸子遮掩情绪，“可能关系好。
项总不在乎这些，你看和项总关系好的昌嘉泽，家里那小公司在圈子里算什么，不还是成了众所周知的朋友。”
“也是”
，柳格不屑的点头，“我们跟上去。”
累了小半天，得找点高兴的事做。
真的成了？
方祈月看柳格的眼神像在看蠢货。
眼里闪过怀疑的神色。
是太蠢还是太傲慢。
她是隐瞒了些许信息，但都说了关系好，柳格满不在乎，一丝犹豫也没有。
肚子里费心酝酿用来蛊惑的话，竟完全派不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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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
坐上车的洪雪躺倒，声音疲累，纯粹精神上的累。
乔辰聿好笑道：“你不喜欢，下次可以待在局里，或者给自己放个假。”
洪雪：“下次再说，看情况。”
车在路上平稳行驶，鲁天看着后视镜道：“好像有车跟着我们。”
“目标是我们。”
黎瑞判断道：“似乎不是觉醒者。”
能隐瞒住他感知的觉醒者很少。
那小撮人，不敢到乔辰聿面前晃，怕被秒杀，平白浪费枭组织的高端战力。
总不能是‘黑乌鸦’，‘黑乌鸦’应该做不出这么明显的跟踪。
“不是觉醒者。”
乔辰聿肯定道。
黎瑞来兴趣了，“停车问问？”
乔辰聿回他，“问呗。”
“好嘞~”
鲁天控制着方向盘，在路边停车。
夜晚的街道，鲁天挑的偏僻近路，路上几乎没车，出现这么一辆目的明显的跟车，很明显。
“他们停车了。”
后面的车上，方祈月说道。
柳格兴奋，“司机，靠过去。”
鲁天和黎瑞下车，看向开过来的迈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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