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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愿意签就签，她要是不愿意，我也爱莫能助。”
“………”
见过宠的，没见过宠成这样儿的。
时光本以为合同的事儿没着落了，没想到威廉夫妇临走时，告诉她说，愿意签合同。
她暗自松口气，心道这趟三亚行总算没白跑。
送走英国夫妇，她折回去，坐在叶慎独对面宣布：“他们愿意签合同了！”
男人给她斟酒，抬眸夸赞道：“都是你的功劳，万分感谢。”
海风凉爽，露天吧除了隔壁有桌比较闹腾的人外，一切甚好。
时光心情颇好地给跟他碰了个杯，仰头饮尽：“功劳不敢当，你要真亏几十个亿，时间不得吓死。”
叶慎独简单笑笑，给她满上，夸赞道：“没想到你还会唱歌，请问，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她扬扬眉，没延伸，暼到桌上的烟蒂，没忍住问：“不是戒了吗？怎么又抽起来了。”
他抿着酒，不答反问：“两年前你就跟我说你戒烟了，不也时不时整一支么？”
“……”
草率，她就不该问。
他紧追不舍：“你是为什么抽呢，嗯？”
这男人头脑清醒的时候，她几乎不是他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能将她绕进去。
时光战略性喝酒，没再接话。
“今晚有带吗？”
叶慎独悠悠然问。
“带什么？”
“玉溪，带的话……再给我一支。”
时光眯眼看过去，判断他的语气，他的眼神，和他这句话的深层含义。
他们一起抽过两次烟。
第一次是在色达，事后烟。
第二次是在巴黎，分手前的最后一支烟。
不知他今晚要这支烟，又意味着什么。
“没有。”
她垂眸不看他，想了想，说道：“独哥，一起抽烟的日子，不会再有了。”
叶慎独正在喝酒，听见了，手一顿，继续把酒喝完。
他苦涩一笑：“时光，让你捅我，你当真半点不留情，要把我捅死为止？”
月色澄静，山山不语，时光跟着夜空一起沉默。
叶慎独的声音又轻了几分：“捅伤我，通死我，你就好受了吗？”
顺着月光，她看见了他眼底的失落。
“我……”
突然，身后一阵嘈杂，方才吵闹的那伙人好像真的起了争执，剑拔弩张骂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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