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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必说真话的人们。
但那些绍介,都是文章或照相,今年的版画展览会,却将艺术直接陈列在我们眼前了。
作者之中,很有几个是由于作品的复制,姓名已为我们所熟识的,但现在才看到手制的原作,使我们更加觉得亲密。
版画之中,木刻是中国早已发明的,但中途衰退,五年前从新兴起的是取法于欧洲,与古代木刻并无关系。
不久,就遭压迫,又缺师资,所以至今不见有特别的进步。
我们在这会里才得了极好,极多的模范。
首先应该注意的是内战时期,就改革木刻,从此不断的前进的巨匠法复尔斯基(V.Favorsky),和他的一派兑内加(A.Deineka),冈察洛夫(A.Goncharov),叶卡斯托夫(G.E.Pikov)等,他们在作品里各各表现着真挚的精神,继起者怎样照着导师所指示的道路,却用不同的方法,使我们知道只要内容相同,方法不妨各异,而依傍和模仿,决不能产生真艺术。
兑内加和叶卡斯托夫的作品,是中国未曾绍介过的,可惜这里也很少,和法复尔斯基接近的保夫理诺夫(P.Pavlinov)的木刻,我们只见过一幅,现在却弥补了这缺憾了。
克拉甫兼珂(A.Kravko)的木刻能够幸而寄到中国,翻印绍介了的也只有一幅,到现在大家才看见他更多的原作。
他的浪漫的色彩,会鼓动我们的青年的热情,而注意于背景和细致的表现,也将使观者得到裨益。
我们的绘画,从宋以来就盛行“写意”
,两点是眼,不知是长是圆,一画是鸟,不知是鹰是燕,竞尚高简,变成空虚,这弊病还常见于现在的青年木刻家的作品里,克拉甫兼珂的新作《尼泊尔建造》(Droy),是惊起这种懒惰的空想的警钟。
至于毕斯凯莱夫(N.Piskarev),则恐怕是最先绍介到中国来的木刻家。
他的四幅《铁流》的插画,早为许多青年读者所欣赏,现在才又见了《安娜·加里尼娜》的插画,──他的刻法的别一端。
这里又有密德罗辛(D.Mitrokhin),希仁斯基(L.Khizhinsky),莫察罗夫(S.Mochalov),都曾为中国豫先所知道,以及许多第一次看见的艺术家,是从十月革命前已经有名,以至生于二十世纪初的青年艺术家的作品,都在向我们说明通力合作,进向平和的建设的道路。
别的作者和作品,展览会的说明书上各有简要说明,而且临末还揭出了全体的要点:“一般的社会主义的内容和对于现实主义的根本的努力”
,在这里也无须我赘说了。
但我们还有应当注意的,是其中有乌克兰、乔其亚、白俄罗斯的艺术家的作品,我想,倘没有十月革命,这些作品是不但不能和我们见面,也未必会得出现的。
现在,二百余幅的作品,是已经灿烂的一同出现于上海了。
单就版画而论,使我们看起来,它不像法国木刻的多为纤美,也不像德国木刻的多为豪放;然而它真挚,却非固执,美丽,却非**艳,愉快,却非狂欢,有力,却非粗暴;但又不是静止的,它令人觉得一种震动──这震动,恰如用坚实的步法,一步一步,踏着坚实的广大的黑土进向建设的路的大队友军的足音。
附记:会中的版画,计有五种。
一木刻,一胶刻(目录译作“油布刻”
,颇怪),看名目自明。
两种是用强水浸蚀铜版和石版而成的,译作“铜刻”
和“石刻”
固可,或如目录,译作“蚀刻”
和“石印”
亦无不可。
还有一种Monotype,是在版上作画,再用纸印,所以虽是版画,却只一幅的东西,我想只好译作“独幅版画”
。
会中的说明书上译作“摩诺”
,还不过等于不译,有时译为“单型学”
,却未免比不译更难懂了。
其实,那不提撰人的说明,是非常简而得要的,可惜译得很费解,如果有人改译一遍,即使在闭会之后,对于留心版画的人也还是很有用处的。
(二月十七日。
)
我要骗人
疲劳到没有法子的时候,也偶然佩服了超出现世的作家,要模仿一下来试试。
然而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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