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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落，此事便一锤定音了。
钱老呼吸声越来越重。
对面的蔺医生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就说，你根本就做不到！”
他指着钱老，目光之中带着一丝丝血丝。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此时只是死不认账罢了。
方苏木甚至连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他来到钱老的耳边，低声的说道：“钱老，您睡的时间太长了，该醒过来了。”
他这话好像有魔力一样，随着他声音的落下。
钱老的眼珠竟然剧烈的转了转，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眼睛之中带着一层层的翳，显得整个人非常的苍老。
但是，在他略带迷茫的目光中，却透露出了一丝丝对当前状态的思索。
“钱老，您，您醒了？”
全学义的面上第一次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方苏木是他招来的，如果他真的治好了钱老，作为这件事情的主导者，他必然会从钱老以及钱老的势力之中得到足够的回报。
而这回报，是他多年以来所谋求的。
“学义啊。”
钱老的声音还有些虚弱，每个字之间因为脑瘤的影响，还会出现断断续续的情况。
“我这一次睡了多久？”
他似是在询问，也似是在思考。
全学义却是满脸激动的看着他，然后说道：“从上一次方老神医帮您治疗了之后，您这是第二次真的醒过来，大概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
“一年多。”
钱老耷拉着眼皮。
似乎是思索着片刻的时间，已经让他有些疲惫了。
方苏木开口说道：“钱老，如果觉得疲惫，就阖上眼睛休息休息吧。”
钱老却并未闭眼，反而是目光疑惑的看向方苏木。
毕竟，此时他身边有健康顾问，还有全学义，哪里轮得到这么一个年轻的陌生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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