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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霜手指指了指上面，说：“他，我们招惹不起，以后你尽可能不要再跟他打照面了。”
江嬛有些不敢相信，这都二十一世纪，法制社会，竟然还有人敢当街行凶，“霜霜姐，我就不懂，为什么啊……”
叶霜起身坐在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知道你想不通，不过你也入行有几年了，有些事应该早看明白了，季冬深就是个疯子，你跟一个疯子是没道理可讲的。
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有个姓黎的女艺人抑郁自杀的事情？”
江嬛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其实抑郁自杀的艺人不少，但那位姓黎的女艺人自杀的时候却闹得格外轰动。
113噩梦
那位黎姓女艺人自杀的时候是正当红的时候，粉丝无数，她自杀的消息一出来，所有粉丝都炸了，好几个平台都崩了。
那时候她好像是大二、还是大三，她不关注娱乐圈的也知道这个事。
轰轰烈烈闹了近一个月才逐渐平息下来，当时粉丝都不相信她会自杀，觉得其中有什么阴谋，当时江嬛只大概看了下，并未去细致了解过。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了，每年到了那位女艺人的忌日，粉丝依旧会自发组织去那位女艺人墓前祭奠。
江嬛问：“你说的是黎衾？”
叶霜点头，“是她。
其实业内的人都心知肚明，黎衾并未抑郁自杀的，但能怎么办呢，对外界只能宣布是抑郁自杀。”
说完，叶霜耸了耸肩，有些无奈。
黎衾死的那年，叶霜也刚入行不久，还是个小助理，当时知道些内情心里也是愤愤不平，可再愤愤不平又有什么用，她这种小人物，连自己活着都是种艰难，又怎么去为别人伸冤。
叶霜虽然没明说，黎衾的死和季冬深有关，但江嬛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在谈论季冬深的时候提起黎衾。
江嬛想起昨晚季冬深看她的眼神，背脊无端又窜起一阵han意，她紧紧抱着抱枕，心绪很是不平稳。
除了小时候惧怕过陈婉莹，活了二十五六年，还是第一次有个人让她觉得恐惧。
叶霜走后，江嬛躺在床上酝酿睡意，但是却不怎么睡得着，她起身从柜子里拿出褪黑素，吞了两颗又拿了眼罩带上，才昏昏沉沉睡去。
不过，她睡得极不安稳，一个噩梦接着一个，先是激烈的车祸现场，她被几番折叠压在内下，身上每根骨头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丧失了知觉，但她却又意识清楚的活着。
她看到不远处，一个血淋淋的头颅，过了会儿，那个头颅转了过来，赫然是顾亦萧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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