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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能给纪言多大的反应。
对他来说，【全知全解】是诡异游戏未被审查的巨大Bug，还是高阶副本的产物，这个问题都太遥远了。
他现在注意只在眼下，
“虽然没有“奖赏之门”
，但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
“甚至，你可以代替我的位置。”
“你的位置？”
纪言诧异看着他。
白眼玩家淡淡说道：“序列0的玩家，不是从上个副本筛选。”
“而是进来的玩家，进行替换。”
“现在，你有替换的资格。”
纪言眼睛闪烁：“就是说，你其实是其......
风卷起沙粒，打在枯井边缘的金属护板上，发出细碎如低语的声响。
苏砚站在初问之树的阴影下，仰望着那张悬于天际的模糊面孔。
它没有眼睛，却仿佛注视着她；没有嘴唇，却传递出比语言更清晰的情感。
那一句“谢谢你长大后还记得问我”
，像是一根针，轻轻刺破了她十年来层层包裹的理性外壳。
她的呼吸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确认??确认她所做的一切并非幻觉，确认那些深夜里独自面对共感网络中亿万灵魂无声哭泣的时刻，并非徒劳。
宇宙真的在回应。
不是以神谕的方式，不是以救世主的姿态，而是像一个久别重逢的亲人，用最温柔、最克制的声音说：“我听见你了。”
她闭上眼，任那股波动渗入骨髓。
这一次，她不再试图解析它，不再追问它的来源或目的。
她只是**感受**。
就像小时候母亲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时那样。
一滴泪滑落，砸进沙地，瞬间被吸收，不留痕迹。
但就在那一瞬，方圆百米内的地面突然泛起微光，像是无数细小的问题之花同时绽放又凋零。
它们的颜色不一：浅蓝、深紫、金、银、甚至还有从未见过的暗红??那是痛苦凝结成的疑问，是某个角落里无人倾听的灵魂，在绝望中最后一次叩问存在。
苏砚睁开眼，低声呢喃：“你们都在吗？”
没有回答。
但她知道，答案早已写在空气中。
她转身走向思枢环的接驳舱，步伐缓慢却坚定。
飞行器升空时，她回头望了一眼。
初问之树的枝干微微摆动，像是挥手告别。
而那张天际的脸孔，已悄然隐去，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弧线，如同微笑的余韵。
抵达思枢环后，她直奔核心数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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