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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七杂八。
蒙头乱撞。
虚头巴脑。
】
【……到头来，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
还给你戴绿帽，你说，你图什么？】
刘凡没有回答。
他只是缓缓抬手，把那枚传神玉简捏成了齑粉。
粉尘从他指缝漏下，无声坠落。
绿帝残魂还在笑：【你不是要合道吗？来啊，继续合啊。
你那点可怜的道心，早被这顶绿帽子碾得稀巴烂了，还合什么道？不如干脆入魔吧，魔道至少痛快，杀光那些敢碰你女人的杂种，再把那贱人千刀万剐……】
【闭嘴。
】刘凡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
绿帝残魂一愣，竟真的噤了声。
因为他忽然发现，刘凡的眼睛变了。
那双普通的眼睛，此刻漆黑如墨，却又在墨色深处燃着两簇白色的火。
像深渊里突然睁开的眼睛。
像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恶鬼。
【原来……是这样。
】刘凡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
【我从未问过自己，我的道是什么。
】
【是活着？是守护？是让那些孩子吃上饱饭？是让工人挺直脊梁？是让院长能开心笑一次？】
【可我后来呢？】
【孤儿院还在，想必院长早就化成一把黄土。
】
【工人或许还在，可我早已见不到他了。
】
【孩子们吃上了饱饭，我的使命完成。
】
【我没多大追求，却不得不踏上这条修仙路。
】
【我的道，到底是什么！
】
【我无牵无挂，我没有遗憾，我只是傀儡！
】
【我…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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