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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清河笑容一垮。
“但是，”
马尾辫重复着，言语之间颇有些恶狠狠的意味，“你平时要是不搞那么多幺蛾子，不捆绑着蔚神吸血，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都讨厌你！”
“我不认真对待比赛，我道歉，但我不后悔针对你。”
瞧瞧，她发现了什么。
原来是一枚野生粉丝呀。
蔚清河又重新笑了起来。
“你喜欢净流？”
她问。
马尾辫一怔，“是又怎么样？”
她的表情充满了骄傲，“函夏赛区所有中单玩家，谁会不喜欢蔚神？谁能不崇拜蔚神！”
17岁的蔚神作为破晓战队当年的队长，带领着队伍第一次将破晓战队的应援口号化作现实——
长夜将尽，天光破晓。
蔚神就是一道破晓之光，刺穿了一直以来覆盖在函夏赛区头顶的沉重夜幕。
闻言，蔚清河的笑容越发灿烂，语气上扬，整个人愉悦得像是什么正疯狂摇晃尾巴的小动物，“原来如此，你叫什么名字呀？”
马尾辫：？
“青花，她叫青花。”
温照在一旁看了许久，终于是忍不住开口。
她怕净澈再这么笑下去，青花要把她当神经病了。
不过净澈人真挺怪的，人家是那个蔚清河——职业选手净流的粉丝，又不是你这个蔚清河——青训生净澈的粉丝……
笑啥笑呀。
青花现在真觉得净澈这人是彻彻底底有病了。
她是在骂她，不是在夸她，笑成这样是什么意思？
等等……青花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家伙不会自我代入进去了吧？我的天！
看着蔚清河春风拂面的愉悦模样，青花顿时大怒：“恶心！
变态！
你也配！”
？
莫名其妙被骂，蔚清河一头雾水，但还不忘宠粉行为，“好，青花，谢谢你喜欢净流，你的眼光真不错……”
青花脸色扭曲，对着她做了个干呕的动作，随后像是沾上什么恶心玩意一样，飞快地跑掉了。
旁观的辅助队友摇了摇头，也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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