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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仍旧是恳切地看着茗叶：“我是来给九曲道歉的。
我知道道歉没有用，从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泉落愚蠢透顶。
不求原谅，我只求道歉。”
这下子，就算是茗叶，也不能多说些什么了。
却只能是站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让泉落进入：“九曲很累，已经在休息了。
我也不知你到底来的目的是什么，总之我不会放你进去，你自己好自为之便是！”
虽说语气态度不像是之前那么恶劣，却也到底没有给泉落几分好脸色。
泉落也没有坚持要求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大声道：“我和仙尊已经查出，当年天帝薨逝一案的真正因果了！”
坐在房内的九曲，到底还是动了动，看向了门外，她知道，泉落就站在那里。
里面没有动静，泉落便继续在外头道：“九曲，我不是来求你原谅的，我只是想告诉你。
从头至尾，我已知错。
我会将从前所有冤了你的事情查个一清二楚。
然后来向你谢罪，惟愿你能稍稍出一口气，我的心里也是乐意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九曲低头，轻轻地摆弄着手里的帕子，本不想多言，却到底还是开了口：“这倒是不必了。
现在说这些也原是没有其他的意义了。
咱们不是早已桥归桥路归路了吗？又何苦，做出这般姿态。”
她很想要不去怨恨，不去说这些话，可她做不到。
泉落也知道，九曲和从前是不同的了。
他的眼睛，却始终没有从那房间之上挪开，反而越发地看着那房间，仿佛若有所思一般：“九曲，不论你是信与不信，有一件事，我还是想让你知道。”
还会在乎吗？
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到了死心的日子，才会在乎她的想法呢？
九曲抬手，想让人将泉落赶走。
却听得他在外头的声音，显得有些苍凉：“我不爱空翎了。
这就是我与她解除婚约最大的原因。
便是用你爱的命换了她的命，我也不曾再亏欠她什么了。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我不会再同她在一起，却因她而伤了你。
终究，是我泉落愚蠢至此，不求你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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