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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二十八年冬,苏州城的寒雾裹着碎雪,沉甸甸压在青石板路上。
护玉联盟的众人聚在绣坊后院的地窖里,烛火摇曳中,宝钗展开泛黄的运河水路图,指尖划过标注着“暗渠”
“浅滩”
的纹路,声音压得极低:“贾雨村已封锁城门,陆路必是死路,唯有连夜走运河,从胥门码头登船,沿京杭运河北上,再转支路入黄山。”
宝玉攥着通灵宝玉,玉身泛着微弱的蓝芒,映得他眼底的血丝格外清晰:“运河沿线必有贾雨村的水军巡查,还有影族的能量探测器,稍有不慎便是全军覆没。”
他顿了顿,看向冯紫英,“冯兄的私兵可备好火器?”
冯紫英拍了拍腰间的火铳,金属冷光闪过:“三十支火铳,百枚炸药包,都藏在漕运的粮袋里。
只是影族的能量护盾寻常火器难破,需得宝钗姑娘的绣品干扰器配合。”
探春蹲在一旁,用炭笔在图上补画着河道弯处的芦苇荡:“过了枫桥十里,有片‘鬼见愁’水域,河道窄、暗礁多,水军大船难行,正好设伏反击。
妙玉师姐可在那里布下精神屏障,遮蔽影族的能量探测?”
妙玉合十闭目,指尖佛珠转动,半晌睁眼时,眸中凝着淡淡的金光:“可借佛法凝聚‘无相结界’,但需一刻钟蓄力,期间需有人死守外围。”
刘姥姥抱着熟睡的巧姐,往孩子怀里塞了个暖手炉:“老身熟稔运河水路,年轻时跟着女婿跑过漕运,‘鬼见愁’的暗礁位置我都记着,能引船绕开。”
她抬头看向众人,“只是夜里行船,怕是要委屈姑娘们挤在货舱里了。”
宝钗将绣品干扰器分发给众人,那巴掌大的锦盒里,嵌着银丝绣成的纹路,一端连着蚕丝线:“这干扰器能模拟影族的能量波动,遇巡查时打开,可暂时骗过探测器。
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切勿动用——能量耗尽便无法补充。”
地窖外传来梆子声,三更天了。
雪雁撩开地窖门的棉帘,探出头张望:“街上巡夜的兵丁换岗了,间隙有半炷香时间,够我们转移到码头。”
一、雪夜潜行·胥门码头的暗涌
众人兵分三路:贾芸带着五个伙计,推着装满“绸缎”
的板车走在前头,佯作赶夜路的商队;宝钗、探春扶着薛姨妈,抱着贾桂跟在中间;宝玉、冯紫英、妙玉断后,刘姥姥抱着巧姐走在队伍侧方,专挑背阴的巷弄走。
碎雪落在帽檐上,化成冰水顺着脖颈滑下,宝钗拢紧斗篷,余光瞥见街角灯笼下闪过的黑影——是贾雨村的暗探。
她抬手按住贾桂的嘴,示意众人贴紧墙根,贾芸回头递了个眼色,板车轱辘故意碾过石板缝,发出“吱呀”
的声响,引着暗探往相反方向去。
胥门码头藏在城墙根的阴影里,几艘漕船泊在岸边,船老大是柳书商提前联络的旧识,见众人来,忙掀开船板:“快上船!
半个时辰前,有艘挂着‘贾’字旗的船划过,怕是盯上这边了。”
众人鱼贯而入,货舱里弥漫着稻谷和桐油的气味,宝钗指挥着将火器、绣品干扰器藏在粮袋夹层,妙玉则盘膝坐在船头,开始默念经文,指尖佛珠渐次亮起,一层透明的结界缓缓笼罩住船只。
宝玉站在船舷边,通灵宝玉突然发烫,他望向运河上游,黑雾里隐约浮现出影族士兵的轮廓——那些身形佝偻、周身裹着黑焰的怪物,正踩着水面疾行而来,能量波动如墨汁般晕染在水面上。
“启动干扰器!”
宝玉低吼一声,众人慌忙打开锦盒,银丝纹路瞬间亮起,与通灵宝玉的蓝光交织,影族的能量探测波撞上结界,如撞上铜镜般弹开,那些怪物顿了顿,竟转向别处去了。
船老大甩开缆绳,竹篙一点,漕船缓缓驶入运河深处,碎雪拍打船篷,水声哗哗,货舱里的众人屏息凝神,唯有巧姐的呓语偶尔划破寂静。
二、枫桥惊遇·水军拦截的血战
漕船行至枫桥时,远处突然亮起数十盏气死风灯,照得河面惨白。
“停下!
查验漕运文书!”
尖利的喊话声伴着马蹄声传来,贾雨村的水军舰队横在河面,为首的战船桅杆上,一面黑旗猎猎作响,旗上绣着的不是官府标识,而是影族的骷髅图腾。
冯紫英一把掀开船篷,火铳对准船头的水军士兵:“拼了!”
话音未落,一枚火箭擦着他的耳畔飞过,钉在船篷上,火焰瞬间窜起。
宝钗抓起绣品干扰器,将蚕丝线甩向旁边的战船,银丝纹路缠住船舷的铁锚,能量波炸开,那战船的桅杆竟“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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