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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上床了没？”
邓布利多一愣，点下了头。
“那你又收获了什么？”
阿不福思的模样并不震惊，他继续追问道。
“死亡圣器，复活石。”
邓布利多回答，“以及老魔杖的下落。”
“复活石在你这？”
停下了相互摩挲着的指腹，阿不福思忽然抬起了头，“老魔杖在哪？”
“在他手里。”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仅仅秒针转动的声响让气氛显得愈发凝重，胡子扎拉的男人没有松开拧着的眉，教授抱着双臂沉思，他们各自垂下了眼眸，两个人的眼睛里有着两个不同的世界。
“你知道吗？”
忽然，阿不福思说道，“当初格林德沃在离开之前，其实来找过我。”
霎时抬起了头，邓布利多听见阿不福思继续回忆道：“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当时巴不得把他抽筋剥皮，但是我打不过他。”
“他来找你干什么？”
“在安娜的墓前，他带来一束花。
他让我来劝说你，跟他一起离开。”
阿不福思说，“说安娜自始至终都是你的桎梏，伤害她并非他的本意。
你有天赋与野心，应该去追求你所追求的。
即使如若你们的立场偶尔相悖，不同他一起，也不能被局限在戈德里克这片狭小的山谷。”
邓布利多沉默，阿不福思便继续道：“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他，但你的立场却跟我有些不太一样。
或许从骨子里来说你们是同一种人，我理解不了......但你可以。”
“他承认安娜的事情是意外，但也认为她的离开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说着，阿不福思嗤笑了一声，“这混账话居然也能说得出口，而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恨着他的。
因为在我看来，邓布利多家就是唯一啊......”
“阿不福思......”
语气虽然悲伤，但神情却依旧坦然，阿不福思的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目光直视他的哥哥：“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你还想站在他的对立面吗？当年的事情于你而言，他并非都是错的。”
仰着头，有无数画面被邓布利多回忆起来——被四人围坐着的餐桌、床头摇曳的烛光、戈德里克被群星布满的夜空、夜空下野草堆里并肩坐着的两个人......
“邓布利多家对我来说......也是唯一。”
久久，邓布利多开口道，“魔法世界对巫师们来说也是唯一，不能让它被毁了，家没了，也就什么都没了。”
一边说着，邓布利多向着有些惊讶的弟弟伸出了手，他摘下了手上的皮手套，手上不知何时有了好几道伤疤的痕迹。
“合作愉快。”
邓布利多说。
“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阿不福思反问。
“我需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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