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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
帝渊放下手机，欲言又止。
少女见哥哥不带她开黑了，小嘴嘟了起来，像是有点不开心。
帝渊立即道：“待会儿再玩。”
安宁：哦，好吧，哥哥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她说，那就不能无理取闹了。
她乖乖坐好，乖宝宝一样仰着白嫩的小脸蛋看他，仿佛在说：哥哥说，我听着呢。
帝渊心脏猛地被击中，软得一塌糊涂。
他情不自禁地笑了笑，温柔宠溺。
但……
他缓声问：“宁宁是不是忘了有什么要做的事情了？”
安宁：“啊？”
她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吗？
她看了一下时间，“哥哥，现在还早，不用这么赶着去洗澡吧？”
嗯？难道她晚上吃了蒜苔排骨，嘴巴和身上有味道？
想想，安宁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委屈地捂着嘴巴，“哥哥，我这就去刷牙和洗澡。”
也不知道熏了哥哥多久，他这才忍不住了。
这妥妥就是在男朋友面前社死啊。
两人完全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帝渊也怔住了，这跟刷牙洗澡有什么关系？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小姑娘已经从他怀里蹦了下去，啪嗒啪嗒往楼上跑了。
帝渊：“……”
罢了，或许宁宁有什么计划吧？
他寂寥地仰靠在沙发上，眸光有点空洞。
许久，他伸手拿过小姑娘的手机，一遍又一遍地帮她打游戏升段位。
“也不知道她的‘亲哥’会不会这游戏？”
帝渊呢喃，“不会也要学会，不会委屈她。”
副人格的帝渊实在看不上这个窝囊废的主人格，暴怒之下，拼着两败俱伤也要拿到身体的控制权。
不然呢？
等这个废物把他的小血奴送给其他野男人吗？
“咳咳……”
副人格帝渊暴戾地压制住了主人格，但他也伤得不轻，唇角滑下一丝鲜血。
“没用的废物。”
他冷漠地擦掉唇角的血迹，看着手上还拿着人类的东西，烦躁得想要捏碎，但眸光落在那粉粉嫩嫩的手机外壳，到底只是将它丢在沙发的一边。
帝渊闭了闭眼，等完全掌控身体后，身影化作一道血影消失在别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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