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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凌云敛下神色。
作为商人，他在衡量其中的价值。
最开始他承诺李洺，是为了招揽人才，再加上他本就不喜明月，这事于他，是双赢。
他从来都是一个懂得直面自己的人。
现在，他对明月已然没了敌意。
那么李洺对他的帮助，会有明月大吗？
一方是能干的秘书，一方是日月集团最受宠的大小姐。
其中谁能带来更大的利益，一目了然。
李洺空缺出来的位置，多雇几个人，总能办好的。
至于夹在中间，那个被欺凌致死的可怜女孩。
关他什么事？
打发走了李洺，小秘书又进来了。
“凌总，日月集团的明总约你晚饭。”
“去。”
凌云想都不想就应下来。
他昨天醉酒的时候，好像做了个梦。
迷蒙间，像盖了一层纱，想不起，也忘不掉。
晚饭约在一个隐蔽性很好的餐厅，凌云赴约，包间里就他和明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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