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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朝臣狱中悲愤自尽的消息很快也传遍了汴京。
有人嘲讽，有人叹息。
国家的立场不同，看待世间善恶是非的角度也不同。
即所谓“彼之仇寇，我之英雄”
，西夏朝臣自尽固然全了忠节之义，可站在...
夜雨落进云南苍山的云雾里，像无数细针扎入深林。
林小雨站在大理古城外的一处废弃广播站前，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滑过铜铃表面，在微弱的月光下泛出青铜色的光泽。
这座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中波转播台早已停用，墙体斑驳，铁门锈蚀，唯有中央那根高耸的天线塔仍直指苍穹，仿佛一根未断的神经末梢。
沈知意撑着伞走来，脚步有些迟缓。
高原的湿冷让她膝盖隐隐作痛，但她没有停下。
她知道，这里就是信号源的最后一环??根据“清源”
行动后期截获的一段加密通讯，镜环遗绪残部曾在此地建立过临时数据中继站，利用老式无线电波向地下网络发送某种低频脉冲编码。
“频率是……136.8赫兹。”
苏文昭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经过降噪处理后显得遥远而冷静，“和殷墟录音中的基频一致，但加入了新的调制层。
这不是单纯的信息传输，更像是在‘唤醒’什么。”
陈砚舟蹲在控制室门口，撬开一块松动的地砖，下面是一条通往地下的金属梯道。
他回头看了林小雨一眼：“你要下去吗？”
林小雨没说话，只是将铜铃挂在颈间，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沿着狭窄的通道下行，空气越来越冷，墙壁上凝结着水珠，手电筒的光束照出一排排老旧的磁带架，上面整齐码放着标注年份与代号的录音带：【YX-07】【YX-12】【YX-19】……每盒都贴着不同城市的缩写：昆明、贵阳、成都、西安。
“这些是记忆样本。”
沈知意低声说，“不是数字化的，而是模拟录音。
他们用最原始的方式保存人类意识片段，就像古人把灵魂封进陶瓮。”
苏文昭戴上手套，取出一盒编号为【YX-23】的磁带，插入便携播放器。
电流杂音过后，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断续而模糊：
>“我叫赵婉秋，三十七岁，住在昆明五华区……那天早上我去菜市场买豆腐，回来时发现门开着。
孩子不见了。
邻居说没看见人进出。
警察查了监控，可那段视频……是空白的。”
>“后来我在阳台上找到一只布鞋，右脚的，沾着泥。
我认得这双鞋，是我亲手缝的。”
>“我想哭，但我哭不出来。
好像有人拿走了我的悲伤……只留下一个洞。”
声音戛然而止。
“这是群体性失忆事件的受害者。”
陈砚舟咬牙，“他们不仅抹除记忆，还偷偷录下来，当成实验资料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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