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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程昔往后看了一下。
“吴咨恒他们打篮球回来了，怎么了？”
“你没看到他和沈嘉妍一起进来的嘛！”
“那又怎么了？”
“他们对我们使眼色啊！
吴咨恒一进来就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虞畅很生气的说。
“真的？”
“嗯，我都看到了呢？我又没近视。”
“算了，他俩关系那么好，很正常。”
“也对，他俩估计是在一起的，还每次不承认。”
“嗯。”
不知为何，程昔心里还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想到胡芳芳刚刚那个眼神，我就心里不舒服。”
“哎呀，好了好了，不想了。”
“你是没看到她刚刚那个眼神，真的是，气死我了。”
“某种程度上，我比你还伤心呢？曾经和沈嘉妍关系那么好，现在闹成这样了。”
程昔有点伤感的说。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了？”
“不知道，感觉应该是自从胡芳芳和她做同桌开始。”
“你和胡芳芳没有什么过节吧！”
“应该没有吧……”
程昔回想着，“噢，最初和她接触的时候，她老是问我我们班谁谁谁什么事，这是没什么。”
“但是一直问就很烦。”
“对，然后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我就直接对她说:你不要跟我讲了，我不想跟你说话。”
“你直接这样说的？”
虞虞畅张着嘴巴。
“嗯，真的很烦，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太好。”
“也对”
“再就是后来，她跟我说话或者我跟她说话就感觉有点隔阂。”
“那估计就是从上次你跟她说那句话开始的。”
“对啊，然后每次跟她说话就有点很奇怪的感觉，再就到她和沈嘉妍做同桌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程昔叹了叹气。
“然后估计胡芳芳就总在沈嘉妍耳边吹风。”
“我猜也是，第一次和沈嘉妍闹很大的矛盾就是因为胡芳芳。”
“算了吧，朋友不求多，真心就可以，哪怕只有一个，那就够了。”
程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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