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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问。
“干什么的？”
他紧张的挠挠头：“应该算是老板的相好吧，虽然年纪太小了点。
名字吗，我们只知道老板叫她小婷。”
“啪。”
虽是一声响，但却是两个东西同时掉在地上，一个是我手中的烟头，另一个是一边小刘记录的笔。
“小婷？”
我压低了声音，从怀中掏出小婷的照片：“是不是就是这个女孩子。”
这张照片是从小婷的录相里提取出来的，有点不清楚，但赵三还是痛快的回答：“对，就是她。”
“小点声。”
我抢回照片，然后做了个禁口的手势。
赵三忙捂住嘴不说话。
过了一小会儿，我拿开他的手，接着问：“你说她和你们老板是相好，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有，所谓相好，就是他们在一起性交吗。”
“这个。”
赵三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其他人：“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和老板很熟，我是两年前开始从这里工作的，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婷是在半年前，但那时他们见面就像是老熟人了，就是说他们至少两年前就认识，而且在我来后一年半没有见过面。”
赵三停了停又说：“相好当然是指性交，那小妞可风骚的很，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因为….”
“因为你们都上过她，对吧，在这里的绝大多数人，都跟这个女孩子发生过性行为。”
我打断他，若无其事的说道。
赵三和其他人一下子都愣在当场，脸色七闪八变，不知说什么好。
“事实上我们也在查这个女孩子，她已经扯到另一宗命案了。”
我没打算隐瞒，和盘而出。
“哈？这个女孩子？真是？”
众人小声叫了起来。
“这还不知道，至少，我们要先找到她。”
小刘突然插嘴进来。
接着，是较为长久的一次沉默。
“好了，外面差不多完事了，跟我们去局里录个口供，基本就刚才我们说的这些，然后你们都没事了。”
我站起来轻松的说。
“什么？”
包括屋里的其他同事和对方的人全叫起来，当然，小刘除外。
他们都以为我还会刨根问底继续问下去，没想到我宣布结束了。
“什么什么，走吧走吧。”
我往外哄人：“你们不想痛快完事痛快回家吗。
你们不想我还想呢。
还都愣着干什么，起来啊。”
听到我的话，人们开始陆续往外走，我和赵三走在队伍最后面，我偷偷对他说：“我知道你们瞒着很多事，但这个小婷很有来头，所以我们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听，你们先录好口供回家，明天我会以私人的名义找你们，你看怎么样。”
赵三赶紧点头：“一切听林队指示，你让俺往东，俺不敢往西，你让俺打狗，我不撵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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