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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感知之中，戒律的炼金领域，突然黑了一小块。
开什么玩笑？他使用的炼金矩阵就类似于放大器，能让自己的戒律范围成百倍地增幅。
所以除了极少数的特殊情况，学生们不能随意地使用言灵，即使昂热都会被戒律所压制。
但此刻，一个强大到足以笼罩整个卡塞尔学院的“灵”
被挖掉了一块。
见鬼了！
能打破他的戒律和炼金矩阵，那至少也是一头纯血的三代种啊！
念及此，老牛仔瞬间便汗流浃背，连忙用权限拨通了诺玛。
“诺玛，诺玛，快查一下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很快，一张卫星照片从图书馆地下几十米深处的中央处理系统传到了他的手机。
便可以看到二三十道银蓝色的光束缓缓升起，那是从太古流传的力量。
“……”
看着那张照片的位置后，老牛仔的表情瞬间呆滞。
旋即，眼角抽了抽，一下子栽回了沙发上。
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心里憋着一股气，他灌了口酒后咬牙道：“好好好，S级，你真敢啊！”
他知道自己的戒律管不住S级，但是没想到对方还能撑起一片独立的领域，让领域内的人也减缓戒律压制。
这个程度刚刚好，哪怕不能用出全力，也可以施展“言灵”
了。
叮铃铃！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老牛仔一把抓起话筒。
“不用管他。”
电话那边传来昂热平淡的声音，“龙族正在苏醒，让年轻人们历练一下吧。”
“……掌握精神元素就是了不起，老渣男见异思迁，喜新厌旧了是吧？”
老牛仔沉默良久，叹了口气道，“希望你的S级能管好那群脱了缰的小野马。”
说罢，他挂断了电话，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只有桌上的一盏烛光在摇曳，将他苍老的面容照的晦暗不明。
这盏烛火已经点燃了多少年？
十二年，或者十五年？
他也记不清了。
昂热那老闷骚说自己已经腻了。
“守夜人”
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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