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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印象了。”
江守云有些无语地苦笑道。
“你这属于正常反应。”
曼施坦因叹了口气道，“隔壁的考场可是出现了一点意外。”
“意外？”
江守云的头疼好了许多，下意识问道，“什么意外？”
“有几个考生在产生灵视后进入了同一个幻觉。”
曼施坦因耷拉着眉毛，解释道：“就像是看到了神明的狂信徒一样，那种由内而外的狂热和憧憬，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后来，当我们准备进去查看情况时，他们又莫名其妙地突然昏过去了，好在心理部的人说他们并未大碍。”
说罢，他将试卷扔进黑色密码箱，笑道：“回去休息吧，如果感觉心里不舒服，可以去心理部找富山雅史教员，他是卡塞尔学院的心理辅导教员。”
沉默片刻，江守云摇了摇头笑道：“谢谢，曼施坦因教授，我没有什么大碍。”
两人一起走出了教学楼，看到门外等待的楚子航。
“你们年轻人聊吧，我不打扰你们了，还要去档案室录入文件。”
曼施坦因点了点头，旋即便转身离开了。
“你出来的有点晚。”
楚子航走过来，主动开口说道，“我以为你也昏迷了。”
江守云摇了摇头，随口问道：“你也产生灵视了吧，看到什么幻觉了吗？”
“……感觉有点像是《西游记》里面的火焰山？”
楚子航的表情有点怪异，“不过，我最后答出了八道题，芬格尔师兄说我的血统评级可能从B晋升为A。”
<divclass="tentadv">这倒是一个好消息。
在这个混血种学院，阶级就代表着资源。
“挺好的。”
江守云低声问道，“我教你的冥想法还在用吗？最近感觉怎么样？”
楚子航顿了一下，思索片刻道：“守夜人的戒律压制了我的血统，感觉冥想的效果更强了，只是还不确定对言灵的掌控程度进步如何。”
江守云没有感到似乎意外地点了点头。
看来通过强化“灵体”
来掌控言灵的方法确实有效果。
这就相当于把木桶高度的调高，让原本即将溢出的水更加稳定，后续也可以继续往里面注水了。
按照他这段时间的了解，“精神”
是“地水风火”
四大元素之外的第五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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