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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幂幂，你书法真好。”
程幂微微一笑，那当然，她的书法可是师父手把手教的呢。
“以前学过？”
“嗯，我师父教的，他说看字如看人，要求可严格了，总是凶我。”
“师父？你师父是谁。”
靠！
他家小宝贝竟然有师父！
该不会是那个姓贺老东西吧！
“我师父是……”
话说一半，程幂抬起头来，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这才回神，师父已经……不在了。
那个世上最疼她的男人死了，被她亲手害死了……
她垂下眸，语气淡淡，“没什么。”
“你师父是不是贺雍。”
慕老爷子吹胡子瞪眼。
“贺雍是谁。”
“书法界泰斗级大师，闻名世界的书法家，你不认识他？”
“没听说过。”
慕老爷子乐了，屁颠屁颠地乐了。
哎呀他被贺雍压了那么多年，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提到书法的地方都少不了贺雍的名字，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不知道他的，慕老爷子顿时觉得扬眉吐气！
程幂，“……”
她没听过一个人的名字而已，爷爷您至于那么高兴吗。
写完一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程幂放下笔，“爷爷，我先回学校了。”
她逃课第三天了，该回去了。
慕老爷子虽然不舍，但学习要紧，于是让慕之寒送她。
车内，慕之寒和程幂坐在后座，一左一右，中间隔着楚河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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