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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程子争，眸子里盛满了笑意，“老婆，你觉得我昨晚表现得怎么样？”
程子争咳了一声，“一般般吧。”
差点做死他的一般般。
闻柏声垂下眼睫，道：“真的么？”
看到他这个样子，程子争忽然有点愧疚。
闻柏声刚才那么夸他，他也应该说几句夸奖的话让闻柏声开心一点。
程子争张了张嘴：“其实……”
闻柏声轻声道：“老婆说的对，我昨晚的表现确实不怎么样。”
“是我太笨了，之前也没有经验。”
“但是我觉得我还可以进步。”
他一脸认真地看着程子争，“老婆今天陪我练习一下好不好？”
程子争瞪了他一眼，“你想都别想。”
他刚才就不该信闻柏声的鬼话。
闻柏声低声解释道：“我们昨晚一盒都没用。”
“买了这么多不用会过期的。”
他重复了一遍程子争之前说的话。
程子争哼了一声，道：“过期就过期，谁让你买那么多。”
闻柏声轻轻地拽一下他的袖子，“乖乖。”
程子争：“……”
“可以么？”
闻柏声把脑袋放在程子争的脖颈处蹭了几下，抬起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程子争：“……不行。”
“老婆，你昨晚不是说要让我开心一辈子吗？”
程子争沉默了。
他昨晚就不应该被某人的美色诱惑。
闻柏声垂下浓密的睫毛，“如果你不想的话就算了，说话不算数也没关系的，我也不是特别难过，只有一点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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