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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陆沉收敛笑意，但眼角的弧度还是出卖了他，“只是没想到，堂堂北冥家的天骄，会被一条鱼难住。”
“武道和杀鱼不一样。”
北冥清月小声辩解，却见陆沉已经系上围裙站到了她身边。
“看好了。”
他随手捞起一条活鱼，“杀鱼讲究三指稳，腕力均…”
北冥清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
只见那条鱼在陆沉手中乖巧得像睡着了似的，去鳞、剖腹、取鳃一气呵成，鱼血都没溅出一滴。
“要试试吗？”
陆沉把刀递给她。
北冥清月郑重地接过刀，深吸一口气。
这次她学聪明了，先把马尾重新扎紧，又仔细系好围裙带子，这才小心翼翼地下刀。
“对，手腕再放松点。”
“鳃要这样掏…”
陆沉的声音近在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
北冥清月的手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紧张。
“我…我再试一次。”
北冥清月深吸一口气，重新抓起一条活鱼。
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陆沉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目光落在她紧绷的肩线上。
这位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剑道天骄，此刻却因为一条鱼而全神贯注的样子，莫名让人觉得有趣。
“手腕再放松些。”
陆沉忽然伸手，轻轻托住她的手腕，“太用力反而会让鱼挣扎得更厉害。”
北冥清月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温度，以及那修长手指传来的触感。
这个距离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天呐这是北冥清月吧？！”
“两大天骄同台杀鱼！”
“这画面太魔幻了我要发朋友圈！”
“呜呜呜羡慕死了，我也想让陆神手把手教我杀鱼！”
“啊啊啊啊！
我真的眼红了！
！”
“不得不说，这一幕的确郎才女貌，看得我都忍不住想磕了！”
“可是....苏小暖怎么办？”
周围的人群发出善意的哄笑和起哄声，但此刻的北冥清月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吓人，仿佛要冲出胸膛一般。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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