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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样的疼。
有序的现场秩序被这些人闹得乱乱哄哄。
排队患者当中，有人感觉这些人是来找麻烦的闲人，要求他们离开。
或者去队伍后面排队。
“老太婆，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我都要不行了，你还让我去排队？”
最先进来的中年男子，冲着后面一位老大娘破口大骂。
“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老太太，连最基本的慈悲心都没有，活该被病痛折磨你。”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老大娘气得浑身发抖。
如果不是这些人捣乱，接下来就轮到她了。
上了年纪的老人，对各种免费活动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兴趣和参与感。
耳听中年男人骂自己是老不死的，老大娘勃然大怒，大怒不甘示弱的回骂过去。
骂声响起，现场更加混乱。
另几个冲进来的患者，也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或者躺在地上哭天喊地，或是指责宋枫徒有其名。
“你们几个都给我住口！”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董倩倩厉声打断众人的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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