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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启林：“不知道，她失踪那段时间精神很不好，经常闹着要不干了，女人疯起来什么都敢干。
我以为她是逃跑了，没想到是被人杀了。”
“听到消息的时候我也很惊讶，利用她我承认，但是动手杀人，还是用那种诡异的方法，我干不出来。”
师容泽没说话，在他看来，无论是动手杀人的凶手，还是姚启林泯没人性的威胁控制，都没有什么可比的。
“所以在警察封锁现场的时候，你根本来不及收拾痕迹。”
他看着对面沉默不语的男人，手里把玩钢笔的动作顿住，钢笔被重新插回口袋。
“你先想想吧，有什么想说的，再来找我。”
师容泽看他没什么想说的，也不打算逼太紧，至少姚启林的防线已经被攻破了，是个好现象。
“警官，希望你们发新闻的时候，不要殃及我的家人。
我侄子还小，不能让她们成为杀人犯的家属，这样一辈子都会被毁的。”
离开审讯室的背影一顿，没有回答，径直离开。
‘杀人犯家属会受到什么对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
“师副队，有什么发现吗。”
聚餐后归来的刘数已经在门外等待了，看到师容泽出来后，立刻站起身来。
“搜查姚启林两个手机的通讯信息，有一条关于郭欢妮的特殊短信，时间在郭欢妮尸体被发现的前一天。”
“好的，队长，现在就去查。
还有，一天过去了，网上已经开始有言论对警方破案速度的言论发酵了。”
观察着师容泽的表情，刘数试探开口：“不过您放心，已经很快稳定下来了，官媒发布了消息，网络大V也纷纷相信支持警方。”
师容泽看向刘数，淡淡吐出几个字：“周晨雨？”
娃娃脸竖起大拇指：“猜对了，头儿，她可是第一个愿意卷进来的大V，您和她......”
一巴掌排在下属的肩膀上：“查完通讯记录就睡一会，不然对身体不好。”
臭小子，多累都免不了八卦。
至于周晨雨，师容泽面色复杂，低头看向手里上午就收到的短信：【伯母这周过生日，你还不来吗，就一顿饭的时间，我们等你。
】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开车前往坚定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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