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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
老板挥挥手，“赶紧走。”
“可我看到摄像头了，”
阙知说，“而且我昨天借用了你们这里的合成器和电脑，会留下记录的。”
“坏的！”
老板叼着烟斜看他，“昨天就坏了，没办法看。”
“什么意思？”
阙知掐着手心强迫自己冷静，“我来的时候都是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坏掉了？”
老板打火，那火光一下子蹿得老高，他说：“小伙子，不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呢。”
阙知瞬间明白了，是有人来过。
或许昨天他回家之后，这个老板早已经见过那些人了，他来这里也没有用。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阙知拿出了自己的硬盘，“有人拿走了我的歌，抢先发布了……我是个独立的原创音乐人，版权，不，我的音乐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你跟我说这些有莫用？”
老板摇头，“真的坏了。”
“我想看看。”
阙知抿着唇，就那样站在原地看老板，透过一个柜台，穿过排练室，视线一直不肯罢休。
“我说小伙子你蛮犟，”
老板给他排练室的钥匙，“你要看你去看好了，昨晚上那些人给我弄坏了，给我钱喊我买新的。”
阙知迫切地拿过了钥匙，问着：“不能修吗？”
“不好修。”
老板掐了烟跟在他后面，指着电脑，“修不好。”
阙知打开电脑翻找了很多遍，最终也没找到自己昨晚上的任何文件，有些沮丧地垂下头去，他拿着钥匙的手还是发抖的，还给老板：“谢谢。”
“你要是有问题，你找他们，”
老板从柜台处揪出张名片来，“喏。”
那是一张助理的名片，阙知接过了，收进自己的包里。
他并不想打出这通电话，那好像意味着某种认输的信号，也许在争论中会让整件事变得更复杂，或是更糟。
但留给他思考的时间太少了。
在回家的路上，又有一条新的、关于他的讨论登上了热搜。
[我思故我在：知名音乐人QAZ在面试声纳未来的过程中，故意使绊子让一整组给他陪葬#QAZ面试#面试真小人#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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