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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城外新建一所义学,专收孤贫残疾儿童。
院长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每日清晨亲自扫阶迎生,午间为病童熬药,夜晚则坐在院中弹琴唱歌。
她唱的曲子无人听过,调子哀而不伤,闻者常莫名落泪。
有人说她是疯婆子,也有人说她通灵。
直到某年冬至,一位游方郎中偶然路过,听见歌声竟脱口而出:“这……这不是当年昭华小姐最爱的小调吗?”
老妇抬头,目光清明:“你也记得她?”
郎中愣住:“您……是谁?”
她微笑不答,只从怀中取出一枚破损玉佩,半边刻着“昭”
字,另半边模糊不清。
“我是记得她的人。”
她说,“这就够了。”
而在西域沙漠深处,一座新兴村落依绿洲而建,村中心立有一座无名祠堂,不供神佛,不烧香火,唯墙上挂着两本书:一本是《展昭传奇》,另一本是《选择之道》。
每日早晚,村民轮流诵读其中章节,尤其是那句:
>“所谓传奇,不过是平凡人拒绝被定义的一生。”
据说,每逢月圆之夜,祠堂内会传出三人低语,似在讨论教学之法,又像在修订书中内容。
守夜孩童曾偷偷窥视,回来描述:“屋里没人,可桌子上的笔自己在动,正在写新章节。”
消息传开,无人敢信,却也无人再去质疑。
因为在这片土地上,奇迹早已不再是例外,而是日常。
又过了三十年。
一位年轻史官奉旨编修《大宋英烈传》,查阅旧档时发现一段被涂黑的记录,仅剩几字可见:“……展氏一门……逆天改命……列入禁册……永不得宣……”
他皱眉良久,提笔在旁边批注:
>“凡被禁止书写之人,往往正是最不该被遗忘者。
>我虽不能将其列入正史,但可在民间故事中保留其名。
>愿后人知:英雄未必封侯,忠义未必载册,
>可只要还有人在口耳相传,光就未曾熄灭。”
于是,市井说书人多了一段新段子:
“话说当年,有位红衣剑客,无官无爵,却令百鬼退避;
他不求长生,只愿护住每一个不该消失的人;
他未立丰碑,可天下学堂钟声响起时,皆是他的回响……”
每说到此处,听众无不屏息。
孩童问:“先生,这位剑客叫什么名字?”
说书人合扇一笑:“你若心中尚存善意,耳边常闻钟声,眼里仍有光明??那你alreadyknowhisname.”
风穿过茶馆,掀动角落一幅泛黄画像。
画中人红袍猎猎,眉目如炬,左手按剑,右手轻抚一名孩童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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