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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朝窗外看去，马路上人来人往，正是上班的拥挤时段。
青州市的老百姓们，大部分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们仍旧在买早饭，去工厂上班，想着今天晚上吃什么。
如果袁百里没有乱说，那么……街上行走的百姓之中，会有不少人在接下来死去。
“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发出质问。
这场会议，他们从头到尾都是一头雾水。
除了袁百里的命令之外，其他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青州的诸位，执行命令，不该问的别问。”
袁百里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
随后，电话挂断，传出嘟嘟声。
“什么？我们也不能知道？”
一人抬头望去，看向吴书记，希望他能透露些消息。
然而，吴书记拿起写着红色绝密二字的文件，对着众人说道：“执行命令，无条件听从！”
“散会！”
吴书记转身走出，留下一脸不解的众人。
很快，他们反应过来，看向焦凯。
从刚才的对话中，他们知道焦凯必定知道些内幕。
“等到下午三点，袁道长就到了，到时候各位自己去问吧。”
陈局长站起身子，带着焦凯朝外走去。
直到坐进车里，焦凯忍不住问道：“局长，为什么连官员一层也要保密？”
“袁百里来杀诡神，为什么要和军方一起？”
局长叹息，发动车子驶出市厅后，才说道。
“能用的武器比我们强啊。”
焦凯回答。
“错了，是绝对的服从性。”
局长摇头，接着说道：“军方，警局，再到青州市的各级单位，服从性是逐级递减。”
“所以，诡神的事情连官员都不能明说。”
焦凯思索片刻，点头道：“我明白了，青州各级单位的官员，他们也是人，也会害怕。”
“相反，知道的少些，会减少惧怕感。”
红绿灯处，陈局长踩下刹车，车子缓缓停住。
“有烟吗？”
“局长……”
焦凯愣住了。
陈局长前几年身体不好，做了手术后，就把烟戒了。
怎么今天……又开始抽烟？“小凯，或许我等不到退休了。”
陈局长吐出一口烟圈。
他当了一辈子警察，年轻的时候也像焦凯般嫉恶如仇，一心扑在工作上。
直到年纪过了五十，心放了下来，想着安稳退休，能去钓钓鱼什么的。
没想到，离退休还有几年时间，青州市却出现这么大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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