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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楠楠的粉丝吗？”
程鑫忽然看到迎面走来好几个拿着程楠照片做成手幅的姑娘们在扎堆激动的聊天。
成俊看了一眼，“应该是吧。”
程鑫今天也是弟弟的粉丝。
“等我一下。”
一溜烟跑到了那几个女孩身边，咬着一嘴粤语说道：“你们好呀。”
看到她们手里的贴纸图案以及脸上胳膊上手腕上头发上的装饰品，程鑫很确定她们就是程楠和成俊的粉丝。
“你好你好。”
程鑫摘下墨镜羞涩地指了指对方手里程楠和成俊的海报手幅应援物，问：“这个系边个有卖的呀？”
其中一个女孩有点兴奋地说：“这不是买的，这个是粉丝自己做的，我刚领的，她那边还有其他的。”
另一个女孩激动地说：“我做了很多楠楠的同款手幅，你要吗？”
程鑫睁大眼睛，“可以吗？”
她似乎就在等这句话。
“可以啊！”
另一个女孩子说道：“我这里还有印章，你要盖在脸上吗？！”
“好啊。”
程鑫献出自己的半张脸。
女孩温柔地给她脸上盖了一张印有程楠侧颜照的印章。
边上还有两个女孩看到程鑫摘下墨镜后的容貌后悄声议论，“她怎么和程楠长得好像啊。”
“不像吧，楠楠是男孩子。”
“我知道，但是你不觉得他们两个人笑起来就是很像吗？”
女孩恍然大悟，惊呼：“是有点欸。
你看她的衣服，我在楠楠的ig里见过这个图案。
不过楠楠的是一件短袖，她的是背心欸！
！
！
！
！”
女孩不敢相信，情绪激动，手捂着嘴巴，问：“你也是楠楠的粉丝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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