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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会儿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意识到，这个艾尔家族的后裔好几次没有趁机杀死自己而是去杀其他士兵和军官完全就是故意的。
眼下整个战场上的氪星人士兵已经死伤超过七成，其余的也都被两个闪电侠牵制住根本无法撤退。
就连天上的运输机和其他飞行器，也被布鲁斯·韦恩的超级强化版蝙蝠战机一个接一个的打了下来。
之所以能打出这样离谱的战绩，主要原因是左思在里边注入了烁油。
刨除外形还是蝙蝠战机的样子，其内部结构和性能早已是太空战舰的级别，不光有防护力场还有大威力的能量武器，就算有什么地方遭到破坏烁油也会立刻进行修复。
布鲁斯·韦恩体内的那只雪藏良久的恐怖老蝙蝠就像是突然刑满释放的犯人一样，表现出了一种不正常的癫狂与精神亢奋。
最直接的体现就是那如同小丑般上扬的嘴角，还有不断从喉咙里发出的低沉笑声。
危险！
暴力！
杀戮！
死亡！
所有这一切就像是麻醉品一样被注入到了年老布鲁斯·韦恩的体内，那感觉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巅峰时期的三十岁。
之前那些被压抑的情绪也在这一刻被无限的放大。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小丑、谜语人、疯帽匠这些精神不正常的家伙以前总是喜欢缠着自己，逼自己去跟他们玩拿些游戏。
现在，他也开始怀念这些家伙，渴望对方能够重新复活加入这场无与伦比的狂欢盛宴。
死亡可怕吗？
或许对于正常人来说的确相当可怕。
但对于蝙蝠侠、小丑这样的疯子来说，真正让他们感到害怕的从来都不是死亡，而是枯燥、乏味和无聊。
自从成功改造哥谭退休之后，这条时间线上的布鲁斯·韦恩就处在一种极度无聊的状态。
有好几次甚至都忍不住想要重新出山，但事到临头却强行压抑了那种剧烈的渴望。
因为他知道，哥谭已经不再需要自己。
如果这种时候蝙蝠侠再次出现，必然会让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势走向崩溃，黑暗会再一次笼罩这座城市。
不过现在……
布鲁斯·韦恩又找回了当年的那种感觉。
而且敌人是一群外星入侵者，他根本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可以尽情把心底的暴力、杀戮和嗜血欲望释放出来。
伴随着一个急停加快速拉升，蝙蝠战机轻而易举便甩开了一家氪星人小型飞行器，然后绕到对方侧面射出两道能量光束。
瞬间！
飞行器就被其中一道贯穿引发了剧烈的爆炸，随后轰的一声砸在地面上爆发出一阵诡异的蓝色火焰。
年轻的巴里·艾伦刚好从这边经过，差点被砸到，立马来了个极速变道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没有摔倒，抬起头望着天空抱怨道：“嘿！
韦恩先生，你刚才差点砸到我了。”
“呵呵呵呵，抱歉，我太专注了没有注意到你。”
布鲁斯·韦恩透过无线电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年轻的巴里·艾伦听到后立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紧跟着切断麦克风转身问刚刚赶过来的另外一个自己：“兄弟，韦恩先生的状态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他从进入战场后没多久就开始经常发出诡异的笑声，实在是有有点吓人。”
“可能是他退休独居在家太久了的关系，养成了一些自言自语之类的怪癖吧。
别管这个了，让我们快点解决掉剩下这些氪星人士兵。”
年长的巴里·艾伦拍了下小老弟的肩膀，随后便化作一道金光冲了出去。
由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所以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样快点结束这一切，好让自己的母亲在这条时间线上能够继续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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