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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姑娘，我林凡不太喜欢欺负看似弱势的女子，你说不知道就当你不知道吧，说不说对我而言都无所谓。”
话说到这地步，林凡抬头，面无表情的盯着颜玉书。
“但你要记住，当事发之后，确定跟你有关系，那么青楼上下所有人，都得人头落地，一个不留。”
“记住，本官已经给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把握得住。”
此时的颜玉书从林凡身上，深深感受到了一种杀意。
对方绝不是恐吓。
而是真的会将这里鸡犬不留。
颜玉书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给死死攥着，连跳动都是那么的困难。
片刻后。
林凡放下筷子，一旁的秦四连忙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
“走吧。”
林凡起身朝着包厢外走去，秦四跟随，颜玉书呆愣在原地许久，回过神来，亲自送行。
等送走林凡后。
颜玉书来到厅内，看着坐在那里的姐妹们，目光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四位头牌走来，搀扶着，“姐姐，怎么了？”
颜玉书摇摇头，没有多说，朝着楼上走去。
她现在的内心很混乱。
脑海里一直浮现着林凡所说的那些话。
不知为何，她的心特别的慌，这种感觉难以言语，仿佛内心空荡荡的，一点都不踏实。
冥冥之中，似乎是真错过了某种机会。
青楼外。
林凡回头望着灯火通明的青楼，不由感叹道：“真不想永安百姓们少了这一处好地方啊。”
秦四道：“林爷，那我以后还监督她吗？”
林凡摆摆手，“不用了，对我而言，有没有问题不重要，因为她这一步，以前有用，现在没用了。”
原先他想知道颜玉书背后的人是谁，立功进步，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进京一次，就达到巅峰，有了跟那些家伙对抗的官职了。
所以，他也从中端局，一步跨入到高端局。
噗通！
秦四跪在林凡面前。
“你这是干什么？”
林凡问道。
秦四收敛谄媚笑容，表现的很是严肃认真，“林爷，我想跟着您，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唯一的优点就是听话，忠诚。”
“跟着我干什么？”
林凡笑着。
秦四道：“林爷，我想出人头地，我想以后面对达官权贵，不会被人指着鼻子说我是下三滥，上不了层面的底层混混，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事情不好，但没办法，那是我唯一能努力的方向，如今老天让我遇到林爷，我不想到老后，每当想起此事，都后悔我为何不能勇敢的跨出这一步。”
真诚，满满的都是真诚。
秦四那想进步的决心都快凝成实质了。
林凡看着跪在面前的秦四，没有让他起来，也没有同意他的请求。
“你倒是有野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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