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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忽的一转，在广阔的草场上，马背上的姑娘策马驰骋，只见她身姿抵俯，双腿修长有力，和马儿融合在一起，自由自在的翱翔在草原之中。
视频最后的最后，有人喊了声，她应声回眸，纵身下马，近距离的拍摄让人能够看到那双杏眸里仿佛盛着冰泉，清澈干净却又娇艳明媚。
播放完毕后，会议室里的人悄悄看向坐在最前方的人。
男人面无表情，撑着脸的手在脸颊上轻轻敲打着，桃花眸眯起，又将那视频播放一遍，而后在还没结束时，电脑被关上，马蹄声戛然而止。
投影仪的光反射出点点星光，傅湛起身，逆着光他的神情看不清楚，只觉得阴沉暗淡。
“散会。”
不一会儿，便有人看见卡宴离开停车场。
车速极快。
周烨接到傅湛电话的时候在陪人挑首饰，接通后笑的漫不经心，“怎么，又被虐了？”
傅湛踩下油门，车子飞驰过去，声音低沉的可怕，“你说她怎么想的。”
周烨倚着桌角看向不远处低头认真挑选手链的小女孩，微微勾唇，“能怎么想，珍爱生命，远离渣男。”
“倒真是让我越来越刮目相看。”
他从未带季芙去骑马，也没听她提过会骑马。
刚才导演将视频发给他看，点开之前他在想，平时磕碰都喊疼的人骑马定是要哭的，但是他瞧见了什么。
笑容。
甚至是熟练的马术。
他越来越看不懂她。
“傅湛，有些人是不一样的，她为爱付出太多，遇见她喜欢的人就愿意敛去一身光芒，收起翅膀，甘心为他洗手做羹，相夫教子，哪怕旁人说她无用也不要紧，只要她爱的人在乎她就好，可如果她没了喜欢的人，那身上的高光就会被人发现，那个人就像是捡到一块璞玉，越开发越惊喜，甚至高兴到发狂。”
“所以你觉得，你现在是捡到玉的那个人吗？”
傅湛轻笑，“你在说什么？”
周烨被他气到，“你活该单身，就该让傅家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傅家几位公子皆是洁身自爱的儿，傅湛倒是更开放一些，也仅仅是到拉拉手的地步，不然这么多年也不至于只有季芙一个女人。
而这样的女人平时温顺听话，却忽然翻了天。
自然是他想不通的。
周烨起了点怜悯心，继续说道：“你觉得季芙和辛启怎么样？”
电话那头默了声。
就在他等到要挂电话的时候，在急速的风中听到傅湛的声音，断断续续，“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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