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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三少爷那日破天荒地展现出居家好男人的一面后，涂山女王寝宫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顿亲手做的早餐，那次温柔的梳头，那场惬意的抓虱子，像是一颗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凤牺与涂山雅雅的心中，荡开了一圈又一圈名为“甜蜜”
的涟漪，久久不散。
以往，她们对他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种基于绝对实力差距下的臣服、敬畏与占有。
她们是他的“蟠桃”
，是他的“母狗”
，是他的私有物。
这种关系充满了刺激与背德感，让她们沉沦其中。
但现在，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悄地变质了。
“师父，你说……”
某个处理完公务的午后，涂山雅雅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戳着茶杯里的茶叶，“我们……和那只臭猴子……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啊？”
凤牺正在批阅文件的手微微一顿，她抬起头，看着徒弟那张写满了迷茫与娇憨的脸，黑色的瞳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柔光。
“我们是他的女人，不是吗？”
凤牺的声音很轻。
“我知道是他的女人啦！”
涂山雅雅鼓起了腮帮子，“我的意思是……那种……那种感觉不一样了。
以前他来，我虽然也……也期待，但心里总归是有点紧张和害怕的。
可现在，我……我竟然会盼着他来，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像上次那样，给我们做做饭，梳梳头，我都觉得……觉得好开心，好满足。”
她说着，脸颊不自觉地红了。
凤牺放下了手中的笔，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自己的徒弟。
“傻丫头，师父又何尝不是呢？”
她将下巴搁在雅雅的肩上，幽幽地说道，“以前，我仰慕他的强大，沉迷于被他征服的快感。
但现在……我发现我开始在意他累不累，在意他开不开心，甚至会因为他一个温柔的眼神而心跳加速。
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
涂山雅雅接口道，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是不是……就是书上说的那种……‘爱’啊？”
“爱”
这个字眼一出口，师徒二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她们是活了数百年的大妖王，是涂山的女王，见证了无数人与妖在苦情树下许下关于“爱”
的誓言。
可当这个字眼落到自己身上时，她们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与慌乱。
“那……那我们……要不要……跟他表示一下？”
雅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就……就说……我们两个……想一起……嫁给他？”
这个大胆的想法，像一道惊雷，在寝宫内炸响。
让师徒二人的心，都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为了这个关乎终身幸福的重大决定，师徒二人决定，分别召开一次“家庭会议”
，听听家里人的意见。
凤牺找到了自己那位性格向来开放大胆的妹妹——空青。
“姐，我说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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