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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最近……泡水的时候，&rdo;沈东说得有点费劲，他不乐意跟曹沐讨论这个问题，但又无法回避，&ldo;还会不会感知到什么东西？&rdo;
&ldo;会。
&rdo;曹沐回答得挺平静。
&ldo;是么……&rdo;其实这算是沈东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曹沐的平静让他有点儿想不通，&ldo;还是能感觉到有人在叫你么？&rdo;
&ldo;嗯，&rdo;曹沐转过头睁开了眼睛看着他，&ldo;还有别的事。
&rdo;
&ldo;别的事？别的什么事？&rdo;
&ldo;说不清，人鱼的事，很多，&rdo;曹沐皱皱眉，&ldo;我也不是太明白。
&rdo;
&ldo;不太明白？&rdo;沈东捏了捏他下巴，曹沐之前的表现真不像是会不太明白人鱼的事的样子，&ldo;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rdo;
曹沐没说话，过了一会才笑了笑：&ldo;假的。
&rdo;
&ldo;我就知道。
&rdo;
&ldo;怕你担心我。
&rdo;
&ldo;你都学会装傻了，&rdo;沈东躺平在chuáng上，侧着身呆不了多久就会让他觉得胸口不舒服，&ldo;曹沐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rdo;
&ldo;就这件事不想让你担心，别的事我也没装啊，&rdo;曹沐撑着脑袋，一只手在他肚子上轻轻摸着，&ldo;我只是知道了些事，也想起来以前的一些事而已。
&rdo;
&ldo;那你还装什么傻说自己是金鱼啊！
&rdo;沈东有点儿恼火，也有些不安，现在曹沐让他摸不透。
&ldo;我真不知道！
&rdo;曹沐也不高兴了，一下坐了起来，提高了声音，&ldo;我说过我不傻，但我知道的我就知道，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我现在就对人鱼的事知道一点儿，因为我本来就是鱼！
&rdo;
&ldo;你喊什么！
&rdo;沈东瞪了他一眼，&ldo;你直去张三门口喊给他听得了，怕人听不见啊！
&rdo;
&ldo;那你老这样gān嘛！
&rdo;曹沐声音低了下去，但眼神里还透着不慡，&ldo;我不就是装了一下不明白人鱼的事么，怕你担心，我别的也没必要装啊，没人告诉我我会变成金鱼，我当然不知道，又没别的小丑鱼变过！
&rdo;
&ldo;你没变成金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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