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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纳兰素依的话，慕楚寒难得地笑了。
肩膀抖动，嘴角上扬，但眼里并非愉悦和开心，而是嘲讽。
纳兰素依皱眉，她觉得自己被慕楚寒鄙夷了，但她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
在她眼里，林云浅配不上慕楚寒。
或许鼎灵身份有那么一些作用，能帮身为炼丹师的慕楚寒炼丹。
但天下有那么多的鼎灵，既然慕楚寒与林云浅的理念不同，又何必一起。
更不说，两人还结成了同生共死的道侣。
纳兰素依实在是无法理解。
慕楚寒笑了很久，笑到最后，摇了摇头。
他站起身，不想对纳兰素依这外人解释他和林云浅之间的事情。
他觉得没有必要。
“你这是什么意思？”
纳兰素依也站起身，挡在慕楚寒身前。
慕楚寒的态度让她很不舒服，但她觉得这一刻的慕楚寒才是真实的，不是那个虚假得什么事情都不在乎的人。
慕楚寒慢慢平复下情绪，认真看向纳兰素依，“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为什么。”
“你认为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那不过是你在他身上花了大量的时间和心血。”
纳兰素依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词语。
纳兰素依不相信爱情，她成长的小村庄里，女人的婚姻都是可悲的。
她看到的只有男性对女性的掠夺和剥削，女性无法在世界生存而依附男性。
“你说是便是。”
慕楚寒无意和纳兰素依争执，往旁边走了两步，却又被挡了下来。
“既然你不喜欢，为何要和他结成同生共死的道侣？”
纳兰素依不知道为何要纠结一个旁人的问题。
她知道这件事与她无关。
但她想要个不一样的答案。
嘴上说不相信爱情，内心仍旧期待慕楚寒能够证明真爱的存在。
就像看多了黑乌鸦之后，想要用一只白乌鸦来扭转世人对乌鸦的印象。
成仙如此艰难的事情，都有修者能够做到。
爱情却只能活在世人的口中。
慕楚寒本不想再解释什么，他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但看到不知何时躲在墙角后面，正偷听他们谈话的林鼯鼠，慕楚寒改变了主意。
有些话一直没有机会说，而现在正是一个合适的机会。
“或许在很多人眼里，我们都是不配的。”
慕楚寒说着，意识到他一直以来忽略了林云浅很多自卑。
林云浅长得其实并不差，但额头的胎记是他的自卑点。
人类对外貌的过度追捧，让林云浅从小活在外人的质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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