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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苦口婆心劝说：“老板你是个好姑娘，而且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你倒是养个小孩对自己也好，还能有个伴……”
nbsp;nbsp;nbsp;nbsp;贺昭摆了摆手：“阿婆你就别劝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生小孩的。”
她牵起了乔言钰的手，乔言钰这时候已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了，但没有阻拦，任由她就那样牵着。
nbsp;nbsp;nbsp;nbsp;“你看，我的爱人也是个女的，我俩没办法生。
再说孩子算什么伴啊，自己的爱人才是伴。
哪怕我是个异性恋真找了个男人，我也只会丁克。
生孩子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先不说怀胎十月和生下来的过程又多难多痛多苦，我这人就没办法承担一个孩子。
我只能和我家乔姐姐互相扶持着走一辈子，别的还是算了吧。”
nbsp;nbsp;nbsp;nbsp;“……哦……”
阿婆看了她俩一眼，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于阿婆来说，两个女人在一块，还是太有挑战性了。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它生前也知道有同性恋这回事，但它从来没见过，还以为这种情况比较少呢。
nbsp;nbsp;nbsp;nbsp;现在真出现在自己面前，它其实是有一点接受不能的。
nbsp;nbsp;nbsp;nbsp;贺昭却不会因为它是阿婆就惯着它，阿婆自己的思想不来说她就算了，这都要教育到她头上了，贺昭不可能沉默不言的。
她就不是那样的人。
nbsp;nbsp;nbsp;nbsp;“而且阿婆你说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你要是没小孩你还能安享晚年呢，你现在把自己的情况这么一说，更没人想要生孩子了。”
nbsp;nbsp;nbsp;nbsp;贺昭说的还真挺对。
nbsp;nbsp;nbsp;nbsp;阿婆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那你到底想问什么，总不能是来戳老婆子心窝的吧？”
nbsp;nbsp;nbsp;nbsp;贺昭这才想起来自己确实是有要紧事，连乔言钰的手都放下了，直接问阿婆：“阿婆啊，就是你变成鬼之前，有没有什么声音一直在跟你说话，说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啊？”
nbsp;nbsp;nbsp;nbsp;“没有。”
nbsp;nbsp;nbsp;nbsp;阿婆回答的很果断，果断到让贺昭甚至觉得阿婆根本没有好好思考过，还因为自己刚刚戳它心窝子在那边较劲。
阿婆虽然大多数时间是个慈眉善目的小老太，但有的时候又特别拧巴，尤其是和人生气的时候。
nbsp;nbsp;nbsp;nbsp;“真没有？阿婆你再好好想想，就是那种什么‘好恨啊、为什么是我啊’这种话。”
贺昭念这两句话的时候还特别代入，连声音都变成了幽幽的。
阿婆这回认真想了一会儿，结果给贺昭的答案还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nbsp;nbsp;nbsp;nbsp;“我死了之后感觉没多久就变成鬼了，然后一直都迷迷糊糊的，什么都记不清楚。
就那天在我家里游荡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阵香味，就跟着那个香味我一直走、一直走，接着就发现你的摊子，坐在这儿了。
我吃一口就知道，那是我老家国营食堂红烧肉的味道，每次吃都是这个味儿。
后面我不知道找了多久，再也没有当初那个味儿了。”
nbsp;nbsp;nbsp;nbsp;“至于你说的声音，肯定没有的，老婆子现在全都想起来了，记得可清楚了。
恨是恨，也没必要一个劲说，自己记得不就行了嘛。
这么和自己说，没恨也得变得有恨，不是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不痛快嘛。”
nbsp;nbsp;nbsp;nbsp;阿婆说的特别有道理，但是这样子一说，就证明烂泥鬼和小孩鬼是真的有问题。
贺昭记下了阿婆说的话，决定明天再多问几个客人。
nbsp;nbsp;nbsp;nbsp;乔言钰却等不到明天晚上了，阿婆走了以后也没有别的客人来，等到收摊回家，乔言钰却停在房门口没有进门，而是让贺昭先去睡：“我白天会回来睡一会儿的，你先休息。”
nbsp;nbsp;nbsp;nbsp;贺昭知道，自己没法留下这个时候特别亢奋的乔言钰，只是点点头：“那你路上小心点，有事情也记得喊我起来。
我虽然帮不了太多忙，但还是有点用的，要是那些鬼不愿意和你说实话，你把我喊过去，它们没办法抵抗我的大白米饭的！”
nbsp;nbsp;nbsp;nbsp;“好。”
nbsp;nbsp;nbsp;nbsp;贺昭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她俩站在门口，贺昭凑了过去，这回都没脸颊，而是直接将唇落在了乔言钰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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