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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尼拔失去了他幸福的家庭和亲人，失去了一切，还变成了热衷于创作艺术一般的凶杀案的连环杀手，以此来宣泄弥补他失去的那部分感情。
“我明白你的挣扎，温宁。”
但温宁的挣扎在汉尼拔看来实在是太过美味。
让他想要拥有、品尝，让他想要教会温宁接受它，这样汉尼拔也才能拥有它。
汉尼拔的声音平静中带有力量，更藏着恶魔一般的诱惑，“所以从这个月开始，你的心理咨询改成一周一次。
除了你和两位兄弟之间的感情，跟我再聊聊其他方面的事吧。”
“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你完全可以信任我，和我分享你的一切。”
对于汉尼拔的建议，温宁没有太抗拒。
她帮过汉尼拔见到他死去的家人，也在他身边看到过畏惧徘徊的亡灵，但这都不是温宁在乎的东西。
她都能跟克劳利交好，曾经为了拯救在地狱里的迪恩，她还在克劳利手下干过恶魔的兼职，什么欲望罪孽都见证过。
温宁叹息：“我明白。”
“那么一周后见，汉尼拔。”
一周后？
他可等不了那么晚。
汉尼拔终于露出愉悦笑容，“不，温宁，我们的见面也许不用等到一周后。”
“我还想作为警方的心理顾问，邀请你参与到我们正在处理的案件中来。”
汉尼拔终于说起他另一个目的。
“这次的案件中，被抓获的凶手宣称自己被恶魔操控，才接连犯下残忍的凶杀案。”
“我们想请你来验证，真的是有恶魔操纵他，还是凶手只是想用这个借口被诊断为精神病脱罪。”
温宁对于汉尼拔的请求并不感到意外，鬼魂恶灵什么的可是她的老本行。
只是。
“fbi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恶魔存在吗。”
温宁拿起货架上的芭比娃娃，在警察看来，可能恶魔和芭比一样，都被当成是幻想产物。
“他们当然不相信。”
汉尼拔还记得他亲眼见到父母、妹妹鬼魂时的不可置信，以及反应过来后的狂喜。
“但只要你让恶魔出现在他们面前，没人会再怀疑自己看到的。”
就算是信奉科学的fbi，也得承认这个世界上有恶魔存在。
“好，这个忙我很愿意帮。”
温宁只要想到经常被他们借用身份、还一直追查他们的fbi，终于要看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就十分期待fbi们看到恶魔时的反应。
不过等等。
温宁眼睛突然亮起来，她想到了自己的网红事业，决定再提出点要求。
“但前提是fbi要允许我直播拍摄，召唤恶魔跟凶手对峙的全过程。”
汉尼拔没有立刻答复，这件事他做不了主，只能去说服杰克。
“我会跟他们沟通，如果可以，我再把见面地点和时间发给你。”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总之在威尔认为杰克绝对不会答应，这种网红直播他们在杀人犯面前召唤出恶魔和他对峙的离谱事情时。
杰克他作为联邦调查局主管，竟然真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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