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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容统筹也不由开始怀疑了。
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程嫚萝见她似乎信了又转移了目标，继续给下个人洗脑去了。
发布会虽然圆满结束，但是该追究的还得追究。
陈妍瑛把当时在后台的所有人都叫到了一起。
“到底是谁弄的，现在坦白还为时不晚。”
没有人说话。
气氛僵持了好一会儿，突然有人说道：“会不会是孩子的恶作剧？”
“你说小模特弄的？”
陈妍瑛发问。
统筹：“事发时小模特应该都在台上吧。”
“也不全是，周周不是最后一个换完衣服上的台吗。”
“而且只有她的衣服没有被泼墨。”
顿时把矛头对向了周周。
柏妮丝反驳：“她才两岁半。”
而且衣服上的脏污还是她修复的呢，怎么可能是她泼的。
“她都能把五岁的
童童给揍得鼻青脸肿，可不能小瞧了两岁半的孩子。”
柏妮丝哽住了。
现场的大多数人也都动摇了。
琳达：“我一直跟着周周了，她没碰过墨水。”
“你一直跟着她了吗？”
琳达语塞。
也不是。
上厕所时就没跟着。
“看我发现了什么。”
突然有人说道。
所有人的视线朝着声源看去，那人手中捏着一个已经空掉的墨水瓶。
“在周周换衣间的垃圾桶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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