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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子，刚才有八十米了吧，还真怕你射不中，就这能见度还能一击毙命，有进步！”
葛老大拍了拍走过来的弓箭男良子，接着从衣服内兜掏出一盒烟，挨个同伴发上一根，战斗结束，没有香槟，来根烟。
当发...
羽箭破空而来，直取张肃咽喉。
他躺在雪地里，胸腹处还捂着，仿佛重伤未愈，可就在箭尖即将触及皮肤的刹那，脖颈一偏，箭矢擦着喉结飞过，钉入身后岩壁，尾羽嗡嗡震颤。
“好快的反应。”
贺沁薇眯起眼，语气微变。
张肃缓缓坐起，拍了拍脸上的雪渣，咧嘴一笑：“你们这出戏演得不错，可惜我最讨厌被人当猎物。”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弹射而出，单腿在雪地上划出一道弧线，右手已抓住插在岩壁中的箭矢，反手一掷??
“啊！”
胡茬男子猝不及防，左肩被贯穿，惨叫着跪倒在地。
“周老三！”
葛老大怒吼，迅速拔枪，可张肃根本不给他瞄准的机会，脚下一蹬，雪浪翻涌，身形如鬼魅般逼近，一记手刀劈在其腕部，枪脱手飞出，砸进雪堆。
“你……你不是普通人！”
葛老大终于变了脸色。
“早说了。”
张肃冷笑，顺势一脚踹在其胸口，骨骼断裂声清晰可闻。
葛老大倒飞数米，撞上山石，口吐鲜血，挣扎两下没能爬起。
其余三人见状大惊，那名随和面相的男人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短斧，嘶吼着冲来。
张肃不退反进，侧身避过劈砍，左手扣住对方手腕，右膝狠狠顶在其肘关节??咔嚓！
骨头断裂，短斧落地。
未等对方痛呼出口，张肃已拧身旋臂，将其整个人抡起，砸向另一名持刀扑来的女人。
两人滚作一团，尚未起身，张肃已跃至跟前，一脚踩在那女人脸上，骨裂声闷响。
她头一歪，昏死过去。
最后一名弓箭手站在雪垛上，脸色发白，手指颤抖地搭在弓弦上，却迟迟不敢放箭??太近了，一旦失手，自己必死无疑。
“你走。”
张肃抬头，声音平静，“告诉方浩雨，下次想杀我，别派这些废物。”
女子咬牙，最终松开弓弦，转身狂奔而去。
风雪中，只剩粗重的喘息与垂死的呻吟。
张肃环视一圈，走到葛老大面前，蹲下身，捏住其下巴：“说吧，谁指使你的？方浩雨？还是……晋王的人？”
葛老大咳出一口血沫，狞笑：“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这片山？我们只是第一波，后面还有三队埋伏。
你杀了我们，营地就会知道是你动的手。
到时候，你就是叛徒，是乱党，人人得而诛之。”
“哦？”
张肃点头，“所以你们是替人清道的脏活队，打着私人恩怨的旗号，实则为权力清洗铺路？有意思。”
他站起身，看向远处板车旁站立的许佳璇尸体??那具尸体现在依旧保持着双臂后扬的姿态，如同某种古老仪式中的祭品，静立不动。
“她……为什么会站起来？”
贺沁薇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发抖。
张肃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向那具尸体，伸手探向其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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