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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题，贺千千也蓦地看向笑面人，等待他的回答。
虽然她心里明白，这套路一看就是他嘛，除非反派是两路，还碰巧撞在一块儿了。
在场的人心里也明白，但明确揭开这层薄薄遮羞布的却是竺战。
“看来，特事局对你的评价不怎么公允。”
笑面人平静地说道：“你并不是个仗着高评价异能目中无人闷头蛮干的莽夫蠢货。”
场下一片哗然，刚才和竺战纠缠的蓬正奇冲出来质问道：“清怡是你带走的？！
她在哪儿？你把她怎么了？！”
“别着急。”
笑面人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幻想着拖时间等待救援的小朋友可以省省了，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时间是混乱的，我还有很多时间回答你们的疑问，在我心情尚好的情况下。”
听到这话，贺千千本能地看向太虚上仙。
哪怕在仙界，和时空规则相关的神通妙法也是最接近大道的存在，是顶尖的无上大神通，不该是凡人能够掌控的存在。
太虚上仙依旧淡定地抚摸着小肥啾的背毛，一脸平静地安抚道：“无妨。”
贺千千松了口气，继续看笑面人装x。
“怎么说呢，司哲圣的死只是个意外。”
笑面人用他那一成不变的语气解释道：“他是个不错的苗子，火属性超能力开发的还不错，只是太固执了。”
“我们无法说服他，所以只能用另一种方式邀请他的加入，真的十分遗憾。”
竺战冷笑着讽刺道：“邀请他的尸体加入吗？”
却见笑面人点头承认了，“是的，这也是一种方式。
我们带走了他一部分的身体组织和析出的收容物，有了这些，我们就可以还原出另一个他，一个忠实的伙伴。”
“什么？！”
众人无不震惊。
“当然，这也是我们能成功邀请到萧茵先生和丁清怡小姐的原因。
毕竟，他们都失去过无比渴望挽回的重要之人，不是吗？”
竺战本能地反驳道：“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笑面人冷静又自信，语气中充满了古怪的诱惑力，“超凡者无所不能，不是吗？”
笑面人张开双臂，面向全场的学生宣布道：
“我们了解你们的一切，知晓你们全部的悔恨，痛苦，不甘，愤怒，憎恨，乃至野心，加入我们，你们能挽回你们失去的，得到你们想要的一切。”
“我们，就是……”
“请稍等。”
太虚上仙举起右手，淡定地打断了笑面人的话，不疾不徐地走了过去。
他抬起头，看向路灯上的笑面人，用一贯冷淡的语气尽力诚恳地问道：
“我能请问一下，你知道我是谁吗？”
笑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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