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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运气不好，中途有事忙了一会儿，现在才刚把瓜补全。
但对这个个瓜的结果他很满意。
傻子艾克凉凉了，很好。
坏蛋古圃也快凉凉了，非常好。
臭狗屎邹路昕虽然没凉凉，但他那么慌张地删了微博，肯定也受到影响了。
想到鹿梨梨之前说要暴揍渣男的豪言，程杜觉得邹路昕应该开心不了多久了。
除了这些，程杜还有一件事比较好奇。
“我都不知道我妈妈穿过你妈妈做的衣服……”
鹿梨梨其实也很惊讶。
“咱俩一样。”
她也不知道，原来她妈妈曾经还为程杜的妈妈设计过衣服。
“我以为你知道。”
程杜叹了口气，眼角下垂，低声解释，“我妈很早就去世了，我都不记得有这件事。”
鹿梨梨一怔，想了想，也跟着解释道：“估计那时候我也还小吧。”
看来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没想到程雁行居然记得，还记得这么清楚。
提到了令人伤感的话题，休息室里一时间有些安静。
鹿梨梨呼出一口气，站起来倒了杯茶端给程杜。
“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其实我妈妈也去世了。”
抚平裙摆的褶皱，鹿梨梨眼角露出一丝怀念。
“设计这条裙子时她已经生病了，那时候我总是挑食，很瘦，但她却把裙子设计得很大，让我穿着一点都不合身。
后来她去世了，我一直不愿意看到这条裙子，连照片也收起了起来。”
“再后来，我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好好上学，按时吃饭。
等我好好长大，再回想起这条裙子时，却发现原来这条裙子是刚好合身的。”
有人曾经说过，分享悲伤可以让人更快地从悲伤里走出来。
听到鹿梨梨说的事，程杜忍不住有些鼻酸，
当初他也是这么走过来的，不过他比鹿梨梨幸运，上头还有个大哥顶着。
想到这点，程杜顿时觉得不好意思，现在不应该是鹿梨梨来安慰他，而应该他来安慰鹿梨梨才对。
“你……挺不容易的。”
他斟酌着，想从脑海中找出点夸人的话。
但还没等程杜想好，就看到鹿梨梨居然一脸得意地笑了出来。
“哼，你想多啦。”
她笑道，“我妈她就是故意的，她知道我聪明着呢。
她相信我肯定能照顾好自己。”
程杜觉得，这话题走向貌似有点不对。
果然，只听鹿梨梨又道：“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我妈也是特别聪明特别漂亮，反正京圈妈妈辈的人里，没有谁比我妈更完美。”
“毕竟谁二十多岁就能设计出那么高水平的作品呢？”
“古圃那个渣渣虽然人品不行，但眼光确实还可以，我妈妈设计的衣服就是很完美。”
“说真的，从小学起我们班同学就羡慕我，因为我妈特别开明，我们小区的小孩都想到我家去玩，还有那谁……”
“……”
程杜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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