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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话音刚落就看到他一脸嫌弃道：“所以你真的欺负人了？”
程杜：“……”
麻了。
有这么抓重点的吗，也太双标了吧？
这还是他亲哥吗？
鹿梨梨告完状，顿时神清气爽，对着两个小雪人也看出端倪来了。
银杏树左边那个拿扇子的小雪人估计是程杜堆的，用的是她跳广场舞的造型，但右边那个雪人……
“右边那个是程总堆的吧？”
她好奇道，“我有过这个造型吗？”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拎过裙摆？
但程雁行却点头：“有，很好看。”
鹿梨梨努力回想，但实在是想不起来，只好放弃。
不过程雁行说得没错，虽然这个小雪人也是圆圆的，但看上去可比左边的小雪人精致多了，不仅穿了小裙子，裙子还有花边，真是越看越可爱。
但是一想到这个小花边可能是身边这人一下一下捏出来的，鹿梨梨不禁有点想笑。
真是看不出来呢，原来这人还有少女心？
想了想，鹿梨梨也蹲了下来，用旁边的小雪球堆了个雪人，圆圆的脸蛋没有表情，圆圆的身上却穿了一件用雪捏成的小西装。
末了，鹿梨梨想了想，又用雪捏了一颗小爱心让小雪人抱在了手上。
程杜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会儿一下就认出来了。
“这是我哥？”
他惊讶道，“但是他为什么拿着一颗心？”
鹿梨梨可不好意思说是因为她发现了某人的少女心，只好糊弄道：“摆个造型不行吗，这样多可爱。”
程杜顿时翻起白眼，可爱？恐怕程守信都比他哥可爱。
换个话题，程杜又道：“那为什么只有我哥一个，我的雪人呢？”
“你的雪人？没了。”
鹿梨梨摊开手，故意道，“我饿了，不想捏了。”
程杜觉得自己受到了排挤，而且他有证据。
但是他不敢说呜呜呜，因为他哥今天太双标了。
鹿梨梨明明就是在找借口，他哥居然就打电话催春白楼那边上菜了。
……
有人说过年的时候在餐馆吃饭感觉没有年味，但今年鹿梨梨却觉得不是这样。
春白楼的年夜饭很好吃，食材经过烹饪后散发出来的香味好像能冲淡一切愁绪。
来春白楼吃年夜饭的人不少，隔着包间都能听到传来的欢声笑语。
鹿梨梨一边看着大荧幕上的春晚，一边忍不住有点想笑。
这还是外公去世后，她第一次和其他人一起跨年，不得不说，有点新鲜，但是感觉还不赖。
打开微博，平台也在同步跨年，各个大v都发了恭贺新年的祝福，一些明星则是在给粉丝发红包。
程杜也打算发红包，但他还惦记着刚才鹿梨梨偏心不给他堆雪人的事，这会儿正打算写小作文发微博，想让粉丝谴责她。
鹿梨梨不知道他一肚子坏水，想到发红包，她对程杜道：“程小杜，你想不想收红包？”
程杜一听，来劲了：“你给我发？”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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