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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刚刚杯子底下压的，是什么？
……熟悉的纸条。
可她没来得及看清字迹。
昏沉。
眼皮越来越沉重。
她甚至没力气冒出问题。
——
中枢。
观察室一片静寂。
只听见监控里传出重物落地的声响。
“团，团灭了？”
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充满不敢置信。
“那个，好像，是的说。”
弱弱的嗓音飘在空气中。
观察员面面相觑，已经有人起身，准备离开。
‘不对，绝对还没结束！
’
季晴轩还盯着监控。
‘小辞姐这都没招她早死百八十回了！
’
‘……颜辞你特么到底死哪去了！
’
周围开始嘁嘁喳喳，小声说话之余，还有收拾东西的声音。
季晴轩深呼吸沉下心，试图从空无一人的监控画面里听出什么。
开门声。
是周围吗？
……不，在中枢通知直播结束前，他们不能离开。
季晴轩如释重负：“都快回来看监控！”
镜头下，走廊里。
一扇门向内拉开。
女生步履安详走出自己的房间，身上穿着上岛时，那套华贵而繁复的洋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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