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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舒玲听着堂哥的话，心中一阵刺痛。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堂哥，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般。
她想起了宴会上杨总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难道……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你……你最近在调查我？”
堂哥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透着一股冷意。
谷舒玲愣了一下，心中乱糟糟的，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但堂哥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缓缓地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喷出一团烟雾。
“你以为我到处吃回扣、收贿赂、肆无忌惮，是因为我贪婪吗？”
堂哥冷冷地说道：“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的靠山是楚河。
只要护国战神还活着，放眼整个大景帝国，就没人敢不给我面子。
就算我吃回扣、收贿赂、对他们狮子大开口，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当然，我也会把这个尺度把控得很好，让他们心里不满但又不会真的伤筋动骨。”
谷舒玲听着堂哥的话，心中一阵冰凉。
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楚河。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竟然一直以为这些合作项目都是自己努力争取来的。
原来，一直都是楚河。
而现在，因为自己的愚蠢和自以为是，竟然亲手毁掉了这一切。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挽回这一切。
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谷舒玲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在办公椅上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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