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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诌白咧”
、“蚂螂”
(蜻蜓),等等,以及我在《小铺风云》一文中写到的“买个东西伍的”
之中的语气助词“伍的”
都是满族词语时,着实有点惊讶了。
特别是,我在资料中还看到满族人把兔子叫“猫儿”
时,真是惊喜万分。
因为,我一直就想写一写我们村那些打野兔的,啊不,打猫儿的。
至于为什么满族人把兔子叫作“猫儿”
?这一“撒吗”
(满语:到处看)不要紧,原来这里边的“猫腻儿”
(满语:藏有不可告人之事)还挺多呢。
据京城老人王世襄先生说,早年间,京城的旗人们言辞讲究雅致。
(这一论断,在老舍先生的书中也能得到验证。
比如:在《正红旗下》中,老舍就说他的大姐婆婆——一个恶俗、刁蛮的老太太,就经常喜欢说“大概其”
三个字,原因就是里边有个“其”
字透着文雅。
)旗人们喜欢把许多听起来不雅的词汇找别的词替换掉。
例如:他们嫌鸡蛋中的蛋字不雅,所以就把鸡蛋称作“鸡子儿”
“白果儿”
“木樨”
(也被写作“木须”
)等。
京城有道名菜“木须肉”
说白了就是鸡蛋炒肉。
那为什么把兔子用猫给换掉呢?是他们闲得“木樨”
疼吗?非也!
非也!
“兔子”
这个词,不要说在满族文化中不咋的,就是在世界文化中也不是好词儿。
通常被用作男性的同性恋者(gay)的代名词。
此外,在古诗词《木兰辞》中也有“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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