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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中看来，只需要换上一身军服，完全可以做到真假难辨。
林燃的问题也并不是什么很难了解到的，基本上，就连那些没有上过城墙，没有参与到战斗中的那些幸存者，都略有了解。
很快，魔都基地之前的战况，就了解的七七八八。
与林燃预料的一样，尸潮数目严重超出预估，以至于整个基地，没有提前做好撤离的准备。
只能组成车队，在百万尸潮中硬生生地冲出来。
结果，自然是伤亡惨重。
可以说，目前的整个行省中，最后一股属于军方的基地也已被丧尸摧毁。
而此时的安定区，反而是行省内仅存的最大的安全区了。
而林燃的注意力，却没有在这里。
实际上，他被周灿透露出的另一个情报吸引了。
“你是说，从北方下来的丧尸，与魔都方向的丧尸互相之间产生了战斗？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个时间内，它们没有继续攻击城墙？”
林燃皱眉，目光望向眼前束手而立的几位前军官。
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安的周灿连忙点头，开口道：
“是的，就是今天凌晨发生的事。
外城墙沦陷以后，两边的丧尸全部集中到外城里面，然后，就互相打了起来。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原因，不过，只持续了几个小时，到了天亮，它们就恢复了习性，重新开始对着城墙攻击。”
林燃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眼睛。
在其余两位军官的同样回答下，确认了没有说谎以后，林燃也有些沉思了。
丧尸之间互相战斗，吞食的情况是非常少的。
丧尸身上的腐肉，对于那些丧尸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既无法果腹，也没有加速进化的效用，极少情况会有丧尸会选择对同类下手。
当然，也并不是没有。
基本上，只有两只掌控者意志的驱使，才会强迫那些低阶丧尸之间展开更为血腥的同类战斗。
不过，一般来说，掌控者很少会直接控制那些低阶丧尸战斗。
比起效用不大的低阶丧尸，那些进化过后，拥有更为强大力量的进化丧尸，才是它们最为理想的手下。
掌控者的习性，林燃同样知道一些。
至少，掌控者会互相猎杀，吞食进化的习性，也不算多隐秘。
而现在，魔都基地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
很可能出现的掌控者不止一只。
不然的话，两股分属不同的丧尸，也断然不会互相攻击，而是会直接被掌控者纳入囊中。
魔都基地的北方，有着数座城市。
无论是常州，太仓，亦或是更远处的金陵，无一不是在末世前，就有着大量的人口聚集。
而以这样的密集程度，出现一只掌控者的概率，也并不小。
而现在，丧尸之间的战斗结束，已经有丧尸向着安定区游荡而来。
很显然，两只掌控者，有一只已经被对方吞食，将其充作了进化的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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