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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是幻觉。
自己看到了他的脸色苍白，毫无生机，觉得这是现实。
“萧萧……萧萧……”
盛天辞还是紧紧拥抱着他。
顾知萧见他没法从幻觉中回来，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顾知萧只能多多说话，不停地说着自己还活着。
说了很长时间，效果甚微。
看他哭红了的眼睛，多么可怜，他伸手捧着他的脸庞，拉着到自己眼前，直接和他对视了。
“小辞，看着我。”
听到他的话，盛天辞直接盯着他的眼睛。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盛天辞精神恍恍惚惚了起来，总觉得萧萧的眼睛透着一种吸引人的目光，吸引着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顾知萧说，“小辞，活着的眼睛是什么样的，死去的眼睛是什么样的？”
盛天辞下意识地回答，“活着的眼睛……就像你那样，眼睛亮着，很漂亮……”
见他终于能回话了，顾知萧继续问，“那死去的眼睛是什么样的？”
“死去的眼睛……”
盛天辞却想不起来，他没见过顾影帝在二十岁死去的时候眼睛是什么样的，也没见过猫萧萧死去的眼睛是什么样的，只见到猫萧萧闭着眼睛。
盛天辞回答不了，但已经开始慢慢分辨了现实和幻觉的区别。
顾知萧说，“你看，我的眼睛是哪种？”
盛天辞摸着他的眼眶，近距离地凝视着他的眼睛瞳孔，映着自己的模样，看到了自己绝望哭红了眼睛的样子。
盛天辞声音沙哑地说，“活着的眼睛，很漂亮。”
“那我的心跳呢？有没有心跳？”
顾知萧伸手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
盛天辞感受到了，“有，跳得很快……”
顾知萧伸手放在他心口上，微微一笑，“你也是，跳得很快。”
那笑容，那眼睛……
深刻地印在他脑海里，让他想起了三年前在学校看到他在朗读课文的样子，也是那么好看的。
那时候有一种感觉，心跳加速，总是关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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