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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者之讴”
、“舆人之诵”
等写入史书,不赞成史家“怯书今语,勇效昔言”
的文风。
在刘知幾看来。
这种语言的“体质素美”
,于官方、民间,虽有不同,但史家都应表述出它们的“本质”
。
简洁之美。
刘知幾极力提倡史文“尚简”
,认为史家“叙事之工者,以简要为主”
,“简要”
的标准是“文约而事丰,此述作之尤美者也”
。
为此,史家撰述应从“省句”
、“省字”
做起[80]。
当然,从审美的观点看,史文亦非愈简愈美。
顾炎武讲了这个道理,他的《日知录》有《修辞》、《文章繁简》两篇,提出“辞主乎达,不主乎简”
的论点,是关于这个问题的辩证的看法。
含蓄之美。
这是隐喻、寄寓、含义深沉之美,刘知幾称之为“用晦”
。
“用晦”
的第一个要求,是“省字约文,事溢于句外”
。
这是跟史文的简洁相关联的。
“用晦”
的第二个要求,是“言近而旨远,辞浅而义深,虽发语已殚,而含意未尽。
使夫读者望表而知里,扪毛而辨骨,睹一事于句中,反三隅于字外”
[81]。
这是含蓄之美的较高层次。
中国古代史书在文字表述上的生动之美,多为论者所关注。
所谓传记文学、战争文学,大都与史书相关,与史书的文字表述相关。
关于它们的审美价值,有不少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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