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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小小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裙角，指尖微微发白。
这首歌，不只是写给她听的，更像是把她这几年来压抑的情感全都扒了出来，摊在阳光下晾晒。
“怎么样？”
叶开转头看向她，语气平静得像是刚完成了一项日常任务。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凌小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嗓音竟有些发抖。
“知道什么？”
叶开挑眉，“你喜欢的人笑起来很欠揍？还是你每次见他都故意装作不在意？”
凌小小愣住，随即脸颊骤然升温。
“谁、谁说我喜欢谁了！”
“那你干嘛脸红？”
姜和在一旁笑出声，“整首歌写的不就是你吗？连‘厌恶看他的嘴角’这种细节都有，除非叶开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然谁能编得出来？”
杨超月也点头附和：“而且这旋律走向，明显是根据你的性格写的。
温柔中带点倔强，表面冷淡实则深情??这不是你还能是谁？”
凌小小咬着嘴唇，半晌才低声说：“我爸要是听到这首歌……肯定觉得你在胡闹。”
“那就别让他听。”
叶开耸肩，“或者，你可以告诉他，这是别人的故事。”
“可这不是别人。”
凌小小忽然抬头，直视着他，“你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随意。
你什么都看得清楚，是不是？”
叶开沉默了一瞬，随后笑了笑：“我只是会观察而已。”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是凌小小的电话。
来电显示上赫然写着“父亲”
。
她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小小！”
电话那头传来凌父低沉而严肃的声音，“你刚才打电话来说要放弃投行offer，去一家叫‘佳开科创’的小公司上班？怎么回事？”
“爸……”
凌小小握紧手机，“我不是一时冲动。
这家公司很有潜力，而且……而且叶开他??”
“叶开？”
凌父冷笑一声，“那个网络上吹得神乎其神的‘超级富豪兼才子’？我查过他背景，北光华毕业，创业三年，估值百亿……听起来不错，但你知道有多少类似的公司最后悄无声息地倒闭了吗？”
“可他是真的有能力！”
凌小小急道，“他会写歌、懂技术、管理一流，员工待遇也好得惊人！
你们总说我该进银行证券系统，可那种生活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你要的是稳定！
是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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