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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更加深刻了。
酒会过半，程煜被几位长辈叫到一旁说话。
林晓得以片刻喘息，走到靠窗的休息区，看着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心绪难平。
“不习惯这种场合？”
一个温和的女声在身边响起。
林晓回头，是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气质干练优雅的女性，她记得程煜刚才介绍过，是某家顶级投行的合伙人，姓秦。
“秦总。”
林晓礼貌点头，“确实还需要学习。”
秦女士笑了笑，递给她一杯苏打水：“放松点。
程煜很少带人来沈叔这里，更少会这样……维护一个人。”
她顿了顿，目光带着善意的探究，“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林晓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冰凉杯壁的手指微微收紧。
连外人都看得如此清楚了吗？“我和程总……只是工作关系。”
她试图辩解，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秦女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戳穿，只是抿了一口酒，轻声道：“程煜那个人，心思深，掌控欲强。
能让他打破常规的人，不多。
林小姐，你很特别。”
特别？林晓咀嚼着这个词，心中五味杂陈。
这种“特别”
，究竟是福是祸？回程的车上，气氛再次变得私密而微妙。
林晓看着窗外流逝的灯火，脑海中回响着沈先生和秦女士的话，还有程煜今晚那些无声却有力的维护。
“累了？”
程煜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比平时更加低沉柔和。
林晓摇了摇头，转过头看他。
车内光线昏暗，他侧脸的线条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深邃。
“今晚……谢谢你。”
她轻声道。
谢谢他的维护，谢谢他带她进入他的世界，哪怕那片疆域让她感到陌生和不安。
程煜转过头，目光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她的眼睛。
“不用谢。”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清晰，“带你进来，是我想这么做。”
他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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