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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三“恶果”
,即“难读”
、“难别择”
、“无感触”
。
其议论排击,多以西人、西史为据。
梁启超虽也慷慨地把司马迁、杜佑、郑樵、司马光、袁枢、黄宗羲奉为中国史学上的“六君子”
,但认为其余史家多碌碌无为,“因人成事”
,“二十四史”
不过是二十四姓的“家谱”
,是“地球上空前绝后之一大相斫书”
,所有的本纪、列传只是“无数之墓志铭”
的“乱堆错落”
,“汗牛充栋之史书,皆如蜡人院之偶像”
,等等。
其所否定,可谓淋漓尽致,颇有不容分辩之势。
这在当时提倡西学、批判旧学的思潮之下,提出对“中国之旧史”
的批判,为“史界革命”
和开创“新史学”
开辟道路,在思想观念的转变上对中国史学的近代化过程,具有客观上的积极作用。
梁启超的“新史学”
理论所涉及的这些重大的史学问题,在中国史学理论发展史上,树立起一座新的里程碑。
其理论价值在于:一是以近代学术观念阐述了史学的基本问题,是中国史学近代化之理论上的模式。
二是提出了有关的新概念、新范畴,如广义之史、狭义之史、局部之史、全体之史、公理公例等。
三是对“中国之旧史”
提出了批判性的总体认识。
这些新的理论,在当时确实产生了“史界革命”
的影响。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梁启超有关于中国历史研究法的演讲,后整理出版为《中国历史研究法》及《中国历史研究法补编》二书。
顾名思义,这两部书都重在阐述历史研究的方法。
但是,前书所论“史之意义及其范围”
、“过去之中国史学界”
,后书所论“史的目的”
、“史家的四长”
,还是包含着有关理论的阐述。
对于梁启超本人来说,这或许可以看作是“新史学”
的尾声。
而对于中国史学来说,已经不能视为“新”
史学的余绪了,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出现了更先进、更科学、更新的史学理论体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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